成廉一听是西凉军的将领来了,他就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起身出了帐篷,去见郭汜。
并州军士看见成廉出来就停止了与西凉兵的争吵。
“成廉,你终于出来了,我问你,你为何放跑那些百姓,你就是这样执行太师命令的。”郭汜对着成廉大声呵斥到。
“郭将军,不是我想那些百姓逃走,而是我手中的兵士不足,故而让一些百姓趁机逃走了。”成廉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兵士不足?你当我郭汜这么好骗吗?你还不如说你能力不够,这样更确切些。”郭汜反驳说道。
“如果郭将军有能力。不如你带人把逃走的流民追回来,我还可以告诉你,大多数的流民往河东跑了,郭将军大可去追。不过我可听说你们西凉兵曾经被河东的兵马打败过,而且是灰溜溜的走回来的,是用马匹换了性命回来的。”
成廉说完后就大笑了起来,周围的并州军士听到后也哈哈大笑起来。
“那是段忠明疏忽大意,中了河东军的埋伏,今日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西凉兵。”郭汜咬牙切齿的说道。
“怎么?你要与我动手?”成廉听到郭汜的话后脸沉了下来问道。
双方的兵士也紧张了起来,尤其是郭汜亲卫,他们人少,要是在这里动手,明显他们是要吃亏的。
“与你动手算什么本事,我要带兵去河东,去把百姓要回来。”郭汜说道。
“别光说而不敢做,从这里离开后,直接把刚才说的话给忘了。”成廉说道。
“如果我把百姓要回来。你成廉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如果我没要回来百姓,我给你磕三个响头。怎么样?你敢应吗?”郭汜咬牙说道。
成廉没有想到郭汜这么生性,居然要跟他打赌磕头。此时他是被郭汜的话顶住了,这时候要是认怂,并州兵在西凉兵面前更加会抬不起头。
“好,我就跟你赌了。”成廉只能祈祷河东的军士强势一些,不要被郭汜吓住,然后乖乖的把百姓交出来。
“好,一言为定。”郭汜看成廉应了下来,他也不能怂。
郭汜转身骑马带着亲卫走了。
“将军我们还放任百姓逃跑吗?”成廉的部下问道。
“放,而且要比之前看守的更松。要是突然没有百姓逃了,这不是显得我们心虚吗?”成廉说道。
“河东会把百姓交出来吗?”又有人问道。
成廉没有回答,这就得等结果出来了才能下定论,现在猜测也没用。
“将军,我们不是来指责成廉的吗?怎么变成打赌磕头了?”郭汜的一个亲卫问道。
郭汜也感觉有些不对,只能归于自己喝酒后脑袋有些糊涂了,但他不能这么对亲卫说。
郭汜骑在马上想了想说道:“我早就想与河东军过过招,洗刷掉段煨战败给西凉兵士带来的耻辱。”
“将军,河东可是有不少骑兵的。我们刚入河东时,河东可是派了至少两千的骑兵来迎接我们。”亲卫提醒郭汜。
郭汜一下子犯难了,他的兵马不能全部带过潼关,否则流民会全部都跑了。他打起了张济的主意。
“快速回潼关,驾。”郭汜对着亲卫们说完,他就用马鞭狠狠的抽马,让马匹加速回潼关。
“什么,你要带我的兵马攻打河东?为什么要攻打河东?主公不是让牛辅注意河东的动向了吗?”张济没有想到郭汜一回来就要带他的兵马去河东。
郭汜只得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济听得一直挠头皮。他为难的说道:“主公派我是要好好守住潼关,你又不是不知道潼关的重要性。”
“我知道你与霍东交好,我也不为难你。我抽出二千五百兵马去河东,你派出一千五百人帮我看管靠近潼关这部分的百姓,一旦有变,就让你的部下回潼关,这样如何?”郭汜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唉!你就不应该打这个赌!我就帮你这个忙了,我会让我的从子张绣带领兵马去帮助你押送百姓。”张济叹着气摇头说道。
“多谢了,我就先回去准备了。”郭汜对着张济抱拳说完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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