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阳渐渐从东方升起。
江白微微一笑,说:“师姐,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我们都是自家人。”
灵彩儿破涕为笑,轻轻的说:“师弟,真的非常感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你的这份恩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魏理很激动,由于他昨日在大殿外的广场晨练时候,就已经见过江白,所以多少认得些。
“师弟,你简直是我们白云峰的福星,更是我魏理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魏师兄,你怎么也这样。”江白急忙拉住了他,大声说道:“我做这事难道是为了受你们叩拜吗,都站稳了,你们的膝盖只可以上跪天地父母,下拜师尊长辈,除此外,再轻言以下跪作报谢的,便枉为堂堂七尺男儿!”
这话倒是让众人都听的发呆,在他们看来,弱者向强者屈躬卑膝是最正常的事,江白现在比他们强,那就理应受拜。
再说魏理,他倒是有一些资格和实力,但也不可能代表所有人,可这会儿他却强势喊道:“各位师兄弟们,让我们为江师弟到来白云峰欢呼,江师弟威武!江师弟威武!”
有一个人带头,就会有第二个人附和,有第二个人附和,就会有第三个人跟随。
一传十,十传百。
顿时,山呼声响彻这片空地。
“江师弟威武,江师弟威武!”
江白觉得这样太高调了,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赶忙跑走了。
许久后。
江白依然觉得头很大,晕晕眩眩,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来的。
“师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苏婉婷笑的如沐春风,她看向江白的眼神又多出几分喜欢。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心善的人。”江白假装叹口气,拍着脑门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下你在咱们白云峰算是出名了,我告诉你,彩儿师妹很受宠的,你救了彩儿师妹,大家一定会把你当英雄!”苏婉婷笑盈盈说。
“算了吧,我还是宁可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江白缩了缩脖子。
苏婉婷可不在乎江白怎么说,总之这会儿在她心中,身旁少年的身躯好似高大许多。
另一边,冰泉峰。
“混账东西,偷了我的令牌还有脸在这哭?简直丢人现眼!”
正在骂人的老者年约五旬,一身绛红色暗底长袍,身干挺直双目有神,仿佛能喷出火似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褶皱,只是嘴角的胡须不停抖动。
“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弟子罪该万死罪无可恕,弟子哭不是因为怕受惩罚,而是为您感到气愤。”
韩一阳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下面不停擦拭眼角,歇斯底里的哭喊求饶,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混账东西,我有什么值得你替老夫感到替气愤?你究竟什么意思?”姜见仇眉毛一挑,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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