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被坑的君期,提着剑就往葛福六兵器铺赶。结果气势汹汹来到人家店门口,却发现这家伙竟然跑路了!
门口贴了张纸条:东家有喜,暂不营业。
有喜?是指坑了他九百九十九颗上品灵石吗?!
“我气死了!就没上过那么大的当!”
君期坐在石凳上,气愤地对敲着石案,朝坐在他身旁的昭晗吐槽了这件事。
昭晗只是默默地给他倒了杯下火的茶。
君期朝昭晗问道:“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在哪儿?”
昭晗摇了摇头。
君期气馁地叹了口气,手肘撑在石案上,手掌托着脑袋,眼睛望向高空中的一轮弯月,叹气说:“唉~,折腾了那么久,还是去不了碧水湾。”
他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君期如果今天能把一切都弄好的话,还是能赶上的。没想到啊,遇到了那么多的挫折,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正当君期满腹惆怅时,突然听见昭晗说:“谁与你说的,没有剑就去不了碧水湾?”
君期回头看向昭晗,回答道:“掌门啊,他告诉我的。”
昭晗摇了摇头,轻声说:“他骗你的。”
“什么?”君期突然看见了希望。
昭晗说:“仙剑是限号的,我们一行共八人,总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御剑飞行。自然是相互结队,共乘而行。”
君期顿时恍然大悟,说:“对哦!我都忘记这茬了!”
今天他听见孔叙说要御剑飞行才能去,他就屁颠屁颠地赶去买剑。又遇上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忽略了这些细节。
君期惊喜地说:“那也就是说,我能一起去了?!”
昭晗点了点头。
君期高兴地说:“YES!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说着,便乘着自己今天刚买的剑御剑离开了。
昭晗一头雾水地看着君期离开的背影,呢喃道:“yes...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清晨,六名弟子已经在宗门口整装待发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梁语映看见湘簟后,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地说:“有鹤株仙子做师尊真是好啊,资质不够都能参加这次历练。到时候可别拖我们后退,我们才懒得管你。”
一旁生得健硕的男子说:“鹤株仙子是她的师尊,我们这儿谁出事,她都不可能出事的。”
这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划分了湘簟和他们的区别。把这一行人拉到自己的队伍中,孤立湘簟。
梁语映满意地看了一眼马烔照,一唱一和地说:“也对,到时候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吧。”
“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转身望过去,发现是朝他们走来的唐仲信和孤倾沫。
看到唐仲信后,马烔照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相比起刚才对湘簟的阴阳怪气,此时面对唐仲信,脸上挂满了厌恶。
孤倾沫走到湘簟身边轻声安慰,唐仲信根本不屑于看马烔照,而是讥讽地对梁语映说:“你说人家靠师尊,你呢?还不是靠你那个峰主爹。要不然现在还被关着出不了门呢,更别说有资格参加历练了。”
“唐仲信你!”
梁语映气急败坏地想要反驳,却被马烔照拉到身后,马烔照对上唐仲信,针锋相对地说:“你唐仲信也好意思说别让靠爹?如果不是因为大长老什么好东西地往你身上砸,你能进步那么神速吗?”
唐仲信一脸蔑视地看着马烔照,不屑地说:“你进步神速就是天赋异禀,别人进步神速就是好东西砸出来的。马烔照,你修炼是修嘴上去了吗?怎么修为不见长,这冲着人叫唤的功夫倒是越来越精炼了。”
马烔照怒不可遏地揪住唐仲信的衣领,愤懑道:“按照入门时间来算,我算是你师兄,你就是这样跟师兄说话的?!”
唐仲信冷笑了一声,挑眉不屑地说:“师兄?你也配?”
马烔照抬起拳头就要往唐仲信脸上砸,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孔矜伸手唤出土盾隔在两人中间,将他们隔离开来。
孔矜站出来说:“我们一行人马上就要下山历练了,理应团结互助。这会儿还没下山,就在宗门口大打出手,届时村民还怎么信任我们。”
“闭嘴吧你!”马烔照怒道:“少端出一副大师兄的做派,在这里论资历,你还管不到我头上。”
梁语映也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孔矜,都出宗门了,就少在这儿装出一副大好人的嘴脸了。你拜师六年,连幽台峰长老的面都没见过。她湘潭第一年误打误撞的就入了长老的眼,收作了唯一的亲传弟子。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恨!”
湘簟抬眸偷偷地看了孔矜一眼,又马上收回视线了。低头紧紧地攥紧裙摆,不敢说话。
孔矜表情未变地说:“孔矜未曾想管束马师兄,也未曾怨恨过湘师妹。长老想收谁为徒,那都是长老的个人意愿,强求不得。”
“切,伪君子!”梁语映不屑地别过眼去。
孤倾沫抬头看到不远处,昭晗与君期同乘扇子来这儿,便提醒似的说了句:“长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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