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后,拿起挂在床边的黑色斗篷。她将斗篷递给君期,说:“这斗篷能隐藏气息,模糊长相,降低存在感。”
君期接过斗篷披在身上,说:“那这可真是杀人放火的好工具啊。”
昭晗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君期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纠正道:“我只是口嗨,说说而已。”
昭晗问:“是要去哪里吗?”
君期一边整理身上的斗篷,一边回答道:“就想上街一趟,去看看。你等一下还有事吗,要不然一起吧?”
昭晗点了点头,说:“好。”
两个人上街时,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热闹,但是究竟是死伤众多,显得人就没了以前那么多。而且多户人家纷纷挂起白稠,丧灯,气氛多少还是有些沉重。
君期看到这样的场面突然想起了章植恩的女儿,问道:“汝汝怎么样了?”
昭晗说:“已经送了到托孤所,不过这可能会给她之后的人生造成一些困扰。叮嘱了那边的先生多加照顾劝导了,希望她能尽快走出来吧。”
君期叹了口气,说:“大人犯的错,痛苦却让小孩子来承担,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昭晗淡淡地说:“左右不过是心中执念罢了。”
君期看了一眼昭晗,其实他很想问:‘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还是跟原著一样,执着于对男主的爱吗?那天晚上的对视,她在想什么?她是不是爱上唐仲信?
君期有些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没有说话。他们现在的关系,可能只不过是聊得来的熟人罢了,突然跟人家说这些。指不定会让人反感,还是晚点再说吧。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君期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家非常眼熟的兵器店。上面写着:葛福六兵器铺。
君期和昭晗走到店铺里,果然见到了之前坑他的那个葛福六。君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葛福六不仅坑了他的钱,还浪费了他一天时间!
因为君期身上披着斗篷,葛福六没能认出他来。只是看了一对穿着鲜亮的男女走了进来,立马眼前一亮,连忙上前招呼。
君期假装看了一圈,然后对葛福六说:“葛福六,你不记得我了?”
葛福六也算是个老江湖了,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来找茬的。他嘴角的笑容凝固,打哈哈道:“我葛福六的兵器少说也有五六千把了,客人实在是太多,记不住。”
“今天的营业到这儿了,两位请明天赶早吧,我要关铺子了。”
说着就要把人往外头赶。
君期撩起斗篷帽,露出一张过于白皙的脸庞,看着葛福六的表情有些戏谑。他笑着说:“上次你坑了我九百九十九颗上品灵石,卖给我的却是一把只能飞十米高的剑,这事你该不会忘记吧?”
葛福六假装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脑说:“记得记得,您就是尚北宗的那位长老嘛,我记得。”
君期唤出那把只能飞十米高的剑,狠狠地插在木板地上,他挑眉说:“就这破剑你买我九百九十九颗上品灵石,退钱!不对,是退灵石!”
葛福六随手拿起一根牙签,剃了剃牙问:“这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君期被气笑了,他说:“不对的地方?它就没有对的地方!就飞十米!有什么用?你这是虚假营销我告诉!”
葛福六仿佛没把君期的怒火放在眼里,随手把手里的牙签给弹飞了,说:“我可没有虚假营销,当初是长老你急哄哄地进来,说要一把能飞的剑就行了。你可没告诉我要飞多高,我便只能按照你的要求给你拿剑。”
“我就问你,这把剑能不能飞起来?”
君期虽然很气,但是依旧只能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说:“能飞。”
葛福六一拍手,说:“这不就行了吗!”
君期怒道:“你见过谁飞十米高是御剑的!我要是只用飞十米高,那我还买什么剑啊!你这就是在抠字眼,强词夺理!”
眼看着君期越走越近,葛福六连忙伸手阻拦道:“哎哎哎!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你靠得那么近,怕不是想殴打我吧?!堂堂尚北宗长老打一介普通老百姓,这消息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君期忍了忍后退了一步,与葛福六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等一下他躺地下讹自己。君期相信这货肯定能做出现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在厚脸皮这方面上,葛福六已经到了化神级别了。
他说:“行,就当做是我当时没有说清楚,是我的错。那我现在问你,就你这只能飞十米高的破剑,凭什么收我九百九十九颗灵石?!”
葛福六拉着君期蹲在剑旁边,指着剑柄上的水晶说:“这剑跟其他普通的剑可不一样,这颗水晶可是大有来头。”
君期不屑地说:“拉倒吧,这玩意在尚北宗都是用来铺地砖的!”
葛福六神秘兮兮地说:“这可跟我们平时看到的普通水晶不一样,你仔细看看这成色,是冰种帝王级别的水晶。当年可是镶在龙王的龙椅上的,连看遍了奇珍异宝的龙王都对它爱不释手。”
君期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
关键他也不太懂这些,看葛福六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说得神乎其神的,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葛福六低声说:“这事我能骗你不成?而且传闻啊,靠近水晶屏息仔细听,还能听见龙吟声。传说是金龙的一缕未消散的魂魄在里面睡觉呐。”
这事听起来很扯,估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信。但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君期,见识了这个世界的各种天马行空之后,对未知的事情开始抱有一股敬畏之心。
说不定这里面还真住着什么上万年前的牛人,其他小说不都这样写的吗?要是这是真的,那金手指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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