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剥了我的皮,妈妈敲碎我的骨……”
“邻居吃了我的肉,心肝脾肺埋入土……”
……
夜晚,一栋漆黑的公寓楼内。
楼道黑漆漆的,一阵阴风吹来,老旧的吊灯被吹的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依稀间能听到一个小女孩儿的童音,在老旧的房子里回荡。
“老公,我好怕!”
李长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能感受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搂住了自己的腰。
呼——
李长青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在一旁摸了摸,万幸被他摸到了一个烟盒。
颤抖的拿出烟给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口,他才算是勉强冷静了下来。
其实,他比身边的人还紧张。
因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母胎单身至今!
而且,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借着一点月色,他还是能看出这个房间的大概布局。
他可以负责任的说,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租的地下室。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他妈是哪?
自己怎么到这儿了?
旁边又是谁?
虽然我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渴望一睁眼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但是你搞这么个环境,我也硬不起来啊!
“呼——”
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短暂的麻痹了李长青的神经。
只是还没等他松口气,那诡异的童音又响了起来。
“爸爸剥了我的皮,妈妈敲碎我的骨……”
这声音飘飘渺渺,时断时续。
李长青只感觉一股凉气直接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同时,他能感受到自己腰间冰凉的手更紧了。
“老公,我好怕!”
“没事,我更怕……”
心里嘀咕了一句,李长青才想起转过头看看自己身边这个人。
但是脖子才刚刚转到一半,他就僵硬在了原地。
在他身边的,根本不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半边身子,半张脸,穿着红色的睡衣也只有一半。
这一半身子被用针线和床缝在了一起。
女人的睡衣是红的,床单也是红的,像血一样。
这是做梦吧?
这他妈一定是做梦吧?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李长青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侧过头看去,仍旧是半张惨白的脸。
很好,不是做梦!
强行让自己把头又僵硬的扭了回来,李长青拿起刚才想要丢掉的烟头,又猛吸了几下。
他觉得只有只有这么做,才能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
只是因为用力过猛,呛得猛烈咳嗽了几声。
“老公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发抖啊。”女人好像很关心李长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说话的时候李长青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咯咯的笑声。
“今天中午我在阳台抽烟,我抽了一半,风抽了一半,我觉得我不能吃亏。”
“所以呢?”
“所以我在抽风啊!”
李长青小时候听电台里的恐怖鬼故事讲过,有些脏东西向你问话,是一定要回答的,但是尽量不要正面回答问题。
因为很多邪门东西问的问题,都是生前最大的执念,如果你一直不回答它,那它最后就会气急败坏。
如果你回答的答案跟刺激到了它的神经,说不准也会直接暴起,把你杀死。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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