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子桀!真英雄啊!呃……”
城门内传来夏侯渊爽朗的大笑声,可是看到大摇大摆抱着张春华走来的曹戾,夏侯渊的笑声一顿,脸有些尴尬。
大兄就不拘礼法,如今子桀这孩子倒是远超前人啊。
不过夏侯渊才不会因为这些屁事儿说什么,更何况,张春华这些天对曹戾如何,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妙才叔父,请恕侄儿此刻不便行礼。”曹戾哈哈一笑,感觉到张春华挣扎着要下来,赶忙紧了紧双臂,惹来张春华的嗔怪一瞥。
“叔父,让您见笑了。”张春华害羞的说道。
“不妨不妨!实在不妨!”夏侯渊赶忙摆了摆手,看着曹戾说道:“子桀啊,春华是个好女子,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叔父放心,侄儿心里什么都知道。”曹戾含笑点头。
“你半月不曾停歇,先好好歇息,明日咱们同回许都,我这便去给大兄修书了。”夏侯渊说罢,大步转身离去。
“你现在住哪儿?”曹戾低头看着张春华,挑眉问道。
“那边……”张春华羞答答的一抬手指了个方向。
曹戾抱着张春华,大步来到一处幽静的小宅院,龙骧虎步的就走了进去,一路遇到的几个婢女和嬷嬷纷纷惊得不知所措。
“哎呦!”
“我的天!”
“这……”
她们哪里见过男子如此行事的?
眼瞧着曹戾抱着张春华进了卧房,一个小婢女还要跟进去伺候,被一个老嬷嬷慌忙拽住:
“你这丫头,还往里跟呢,想去哪儿啊?”
“哎呦!羞死人了!”那小婢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捂着脸跑开了。
一旷半月,一男一女自是干柴烈火,不必多言。
荻嘉距许都不过三百多里,起行第七日的清晨,大队人马便已进入了颖川郡,再有半日路程,便可抵达许都。
“一路走来,在下实在叹服,如今天下丧乱,各地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者不知凡几,可曹公治下,却是一派祥和气象。”杨修信马由缰,举目四顾,感慨的说道。
“若非亲眼所见,末将也不敢相信,当今乱世,竟真有此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去处,即使是冀州,也不可比。”张郃也是感叹的大点其头。
曹戾咧嘴一笑:“你二人早些年是不是因为道听途说,故而对我孟德叔父都有些误解?”
“不瞒主公,确实如此。”杨修老实的说道:“世所传闻,曹公乃奸雄,行事残,待民苛责。”
“如果世人还长着眼睛,便不要用耳朵去认识一个人。”
“主公妙语,在下佩服。”
彼时彼刻,许都北门
一道红毯自许都北门向北铺延十里,两旁皆是精悍的执戟卫士,身形挺拔,犹如青松。
红毯起处,乃是一新筑圆台,曹操身穿隆重华服,神情肃穆的负手立于其,双眼期待的看向官道的尽头。
圆台下,许都中凡是轶二百石以者,不论愿意不愿意,尽数被曹操勒令守候,更不必说人数众多,琳琅满目的仪仗,尽是曹操能调拨的最好的。
除了仪仗,官员,士卒,曹操甚至还允许许都周边的平民百姓近前观礼,故而许都城外此刻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这些,都是曹操为迎曹戾凯旋而精心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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