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雅面上显出惊愕,然后温和一笑:“我就说嘛,以你的才华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原来你是殷华,几个月前听说你途中遇难,还颇有点惋惜。”
姒虞幽幽地补上:“其实,那次是我自己逃跑的。”
“啊?”恒雅有点惊讶,毕竟她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宫规宫训,怎么也想不到同为公主的姒虞能如此大胆,出格。
古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看来,总有人比自己勇敢!是自己迈不出那一步。转念一想,又觉不妥,毕竟自己的情况比姒虞严重得多。
恒雅眼神暗了下来。
“恒雅,明日你只需派人来告诉我澹雅公子到的时间,其他的你别管。”姒虞还是担心会连累到她。
恒雅收了刚才沉重的心情,站起来理了理绣着金丝凤凰的长袖,对姒虞做出安心的眼神,“然。等我消息。”
目送着对方离开,姒虞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明日他就要到夏王宫了!是不是代表着他们即将要再次见面了!
这一次,她一定会勇敢地表明心迹。
人生无常,没有那么多机会和时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才是最应该的。
竖日大早,姒虞起床穿戴整齐,照了古铜镜子,给脸上略施了一点胭脂,还描了远山黛。
夏祁夜最近忙着没空一直盯着她,琢木对于她喝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宛童每次来给小哑上药的时候都给自己带了解药,故姒虞现在内力恢复了一点,人看起来也和常人无异。
夏祁夜,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留住我,这一次,就看看我们谁的本事大了。
去看望了小哑一趟,她身上的伤也开始结疤,看起来恢复得很好,脸色也红润了许多,一切貌似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姒虞心情简直是雨后天晴,看着凋零的树叶也能生出浪漫的感慨。难道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夫人,这是今日膳房做的鹿茸羹,王后吩咐分发给后宫女眷。”一个陌生的宫女将一盅瓷罐放在了姒虞桌前。
“知道了,代本宫谢过王后。”
待人走后,姒虞余光扫过左右,掀开盖子,只见鹿茸羹表面由一些配菜摆着一个“巳”字。
看来轩辕瑾瑜巳时到达!
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琢木!”
“在。”琢木恭谨地走上前,听候吩咐。
“本宫很好奇,你近日怎的不那么唯夏祁夜的令是从了?”姒虞舀起一勺羹喂进嘴中。
嗯!味道不错。
琢木斟酌着她的话,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此举有何意?
“嗯?本宫问你话呢!”姒虞抬眼看过去,是不似从前的和善。
琢木终于在这种逼视下煎熬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奴婢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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