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眼严声质问琢木,“这就是你给孤盯的人?”
琢木猛地跪地:“大王,您在说什么?这是鱼夫人啊!”
都这时候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出问题了。
星玉和阳润是见过姒虞的,现在作壁上观,默默看戏。
梨太子明鹰扬虽有点疑惑,但是保持不动声色。
巫淇见上来的真的不是姒虞,松了一口气,喝了今天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口酒。
楚唯也不动于声。
偏偏那晖灵均不顾场面嚷嚷着夏王定是喝醉了,美人都认不出来了。
夏祁夜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大王,您这是怎么了?当初溺鴻将军送妾入宫,您是问了妾的名字非鱼的啊!”非鱼展开演技,拿着方巾擦了擦本来不存在的眼泪。
“王上许是醉了,来人,去煮点醒酒汤盛上来。”恒雅换了一身庄重的礼服,大气地笑着走进来,给各国王孙点头示意。
“王后怎么来了?”夏祁夜顿感不妙,现在出了这种事,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
“臣妾作为一国之母,在这种场合下不出现,未免太过失礼。”
“王后倒是想得周到。”夏祁夜意有所指,恒雅也不在意。
“不知王上召见鱼妹妹所为何事?”
“你觉得她是虞儿吗?”夏祁夜气笑了。
“王上为何有此一问,难道区区月余不见鱼妹妹,就忘了她的长相,未免太令人伤心。”
“楚曦芙!”夏祁夜咬着后槽牙,他竟一直不知道恪守宫规,知书达理的楚国公主还有这样一面,着实大意了。
“王上这么凶干什么?”
宫婢内侍寻声看过去,见到来人立马跪了下去,夏祁夜的母亲,夏文王的妻子夏太后突然出现。
“母后!”夏祁夜吃惊,自从自己登上了王位,她的这位母后就很少出现,后宫也很少插手,就是性情越来越难以捉摸。
除了强逼着自己娶了楚国嫡公主为后外,就没管过他其他事,连他封了虞儿为夫人也只是过问了一下,现在怎么来了?
“祁夜,曦芙打理后宫尽职尽责,你这是做什么?”
昨日曦芙突然找到她说了一些事,想送那个虞夫人离开,这也正随了她的意,自从那个什么虞夫人进宫,祁夜就对曦芙更冷淡了,这样子下去,楚国如何振兴,既然她想离开,她求之不得。
“母后,此事您莫管!”
“恒雅远嫁而来,你不怜惜也就罢了,疾言厉色地,成何体统。”夏太后往四周看了一圈,“楚昭没来,连个为她说话的人也没有,哀家为恒雅撑腰。”
夏祁夜抚了抚额头,这场面越来越混乱了。
他现在还没搞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那是鱼夫人,那虞儿去了何处?难道逃了不成?她王兄可是还在此处。
楚唯见夏太后对自己视而不见,惦记着楚昭那个家伙,冷哼一声,起身行礼,“唯拜见太后。王兄身体抱恙,故父王派唯前来夏国,临行前,让唯代为向姑姑问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到底都是自己的侄儿,虽然楚唯是庶出,但都是王兄的孩子,夏太后也不好太偏心,就对楚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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