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亚子不能随身伺候,您一定要保重。”亚子哽咽着抹着眼泪。
把宛童心疼得掏出了袖中丝巾,这是专门为亚子准备的。
“主子,药食鲜已经能步入正轨,何不待到中秋过后再走?”
姒虞摇了摇头,“我与瑾瑜亲人皆不在身边,过或不过有什么区别。”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姒虞心中甚慰,“倒是你们,一起把日子过好。药食鲜就交给你们了,我期待着能在他国看见。”
又对锟老嘱咐:“你要保重身体,把铁匠铺经营好,若有困难随时联系,也可找宛童商议。”
锟老也很是不舍,眼中含泪:“好不容易找到女郎,又要分别,再见不知是何日。您放心,小老儿心中有数。”
年轻人总有年轻人要做的事,锟老也理解。
姒虞点点头,将这些事交给他们,她很放心。
“那么,就拜托各位了。”姒虞郑重行了一礼,她的未来,她的人生,刚刚开始,这些基础很重要。
锟老等人侧身让过,并不敢真正接了这一躬,也弯腰。
队伍又行了半日,离北氓也越来越远了。离城越远,人烟越稀少,流浪者,穷人也越多。
甚至一些人麻衣草鞋,沿着官道乞讨。
不过如今正值秋收,农民种的庄稼也成熟了,沿途还能看到一些农家稻田割麦的情景。
“公主!”岂曰倒了一杯茶递给姒虞。
她是四个婢女其中的一个,较为细心。
那日巫淇将她们送给姒虞的时候,她就为她们重新赐了名。
岂曰,岂听,岂看,岂闻。
轩辕瑾瑜知道后,还笑话过她,说这几个名字取的很是新奇。不过细细品味过后,又觉得其实还挺有内涵。
姒虞表示,也不看看谁取的,能差了吗?
姒虞接过温度正好的茶水,顺势喝了一口,雾尖!
姒虞有点惊奇。
雾尖很难得,千金难买,怎么知道随时都能喝到。
岂看观察到姒虞表情,解释道:“澹雅公子听说您喜好雾尖,特意让墨亦公子送过来的。”
轩辕瑾瑜啊!
那就不奇怪了。
岂看未说,除了澹雅公子,其实六国都知道殷华公主好雾尖了。
那日六国宴,夏王招待各国来使的茶是宫中常有的碧螺春。
都很是诧异,觉得夏祁夜不该是这样失礼的一个人,聪明的话也不会是故意慢待他们。
结果一打听,经“好心人”透露,雾尖被夏祁夜拿去讨好美人了。
大家恍然大悟。
虽然世人都知道夏王偏宠鱼夫人,但是只有他们那些参宴的人才知道,此鱼夫人非彼虞夫人,不过这有何关系,只要世人不知道就好。
姒虞掀开车帘一角,看了看外面,夕阳已经西下,晚霞铺满了半边天,颜色甚好。
在马车中呆的太久,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瑾瑜,已经行了很久了,让大家先休息休息吧!”
轩辕瑾瑜内力高深,姒虞说的声音不大,但丝毫不怀疑他听不见。
队伍停下后,在路边稍作整顿。
有的在给马儿喂草,有的在喝水吃干粮。
一切都井然有序,各司其职。
姒虞再一次感叹,不愧是轩辕瑾瑜的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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