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的徒弟啊,”沈霜钰呐呐的,又道:“既是你在管,自该教导这些新来的弟子礼仪尊卑,景黎是我徒弟,便是你们的大师兄,以为我沈霜钰的徒弟,是你们谁都能欺负的?”
甄缘前一秒还沾沾自喜,觉得管理宗门事务是件光荣的事情。
可被沈霜钰这般一骂,立觉得脸火辣辣的。
“师叔息怒,是师侄的过失,切勿为此,失了威仪,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办吧,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给谁一个交代?”沈霜钰抬眼冷冷望着甄缘。
就这一双眼,望得甄缘后背冒冷汗,心里很是不安。
他明白,这件事沈霜钰是为了给景黎出气。
要给交代,自然是给景黎交代。
可这偏偏令他不服气,景黎如今已是一个废物,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护着他?
论辈分,景黎是他的大师兄,可他不承认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的位置,本该是他的才是。
甄缘望景黎一眼,心里略不甘回沈霜钰的话:“自然是给大师兄一个交代,师叔放心,这事我来解决。”
沈霜钰要开口,却忽的瞧见景黎退后一步,有些惧怕隐忍的看向甄缘。
这一动作,立让她觉得,这甄缘有问题。
既然宗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甄缘在管,那景黎被欺负的事,他是一点不知情?还是有意纵容?
沈霜钰更偏向有意纵容这一想法,毕竟若他没做过什么,景黎也不会这般隐隐作怕。
“那你便说说,你要如何解决此事?欺负过我徒弟的,应该不止这一人吧?”
沈霜钰的目光犀利望向甄缘,叫甄缘全身寒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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