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他们整个家都卖了,再搭上他们两个老的都不够罚的。
但是她在对向瑾的嫌弃的时候,还不忘对杨菊云一顿贬踩和咒骂。
“对对对,我妈说的对,好歹夫妻一场,我也不能将事情做的过绝,既然孩子们都跟你生活惯了,那就继续跟着你生活吧,”向海也是一阵后怕的不行,要知道三个大队干部外加一个社干部都在这里呢。
这要是让向瑾他们母女几个嚷出来了,那还了得?他就是在外打一辈子工,挣一辈子的钱都不够三个孩子的罚款的。
他突然就后悔同意向娇的那个提议了,甚至有些怨怪起向娇来,他这个妹子是要害死他啊?
于是那看向向娇的眼神就不怎么友好了,带着一丝的愤怒。
要知道,他也不缺孩子,甚至还是两个儿子,有儿子不好好的养,他干嘛还去养个他原就不怎么待见的闺女?
向瑾就很想说她妈就算再不好看也不比她跟她那两个闺女差,但是杨菊云却给她使眼色叫她不理,她说说她的,说一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她现在心境练的很是平静了。
于是向瑾就又算了。
向娇那个郁卒啊,她这个二哥耳朵根子怎么就那么软,而且是一点主见都没有?
唉,算了,反正是他的闺女又不是自己的,至于自己的那个目的以后再找机会好了。
其实几个干部又哪不晓得他的那点事,只不过一是这个事情没有闹出来,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假装不知道罢了,二则是那向海跟那个孙水云也还没有结婚,这个事情还有待商榷,万一到时候对方来个死不承认呢。
所以,这个事情还不急!
然后几个干部又经过双方的反复确认之后,向瑾和向楠都被跟了杨菊云生活所养。
然后向瑾和杨菊云母女俩就叫几个干部将今天说妥了的事情都给列个凭证出来,末了向瑾还加了一句,“从此以后,她向瑾,向楠,还有杨菊云母女三个与老向家的任何人任何事没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她们姐妹俩也不要老向家人的抚养,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她们过她们的独木桥。
同样的,以后向海,向奎,还有张瑞英三人也不要以血缘关系找他们负任何的责任,包括养老送终!”
张婆子突然就不干了,“凭啥?儿子养老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虽然是个闺女,但也是我老向家的种,之前你不是还对杨菊云说若是跟了我们这边之后,还是照样要孝顺她的,那凭啥到我们这里了就要做的那么决绝?”
向瑾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嘲讽来,“凭啥?凭我和向楠是我妈养大的,她对我们有生养之恩,我们就应该对她尽孝。
他凭什么?你们凭什么?他对我们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你们对我们从小到大不是打就是骂,还动不动罚站罚跪,不给饭吃。
生而不养,等同于遗弃罪,而你们平时对我们两姐妹的苛责也等同于虐待儿童罪,你们信不信,我告你们?让你们去顿监狱?”
一听说这样罪,那样罪,张老婆子一下子就有些害怕起来了,但是她却又不肯在嘴上认输,于是就道,“你你你,你胡说,哪有你说的那些罪名?”
向瑾就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没吗?我们姐妹俩从小到大在这个家里受的什么罪,咱们湾头的人可都是瞧的真切的,那可都是人证,远了不说,就说前两天你罚我在太阳坝头站立三天三夜,还不准我妈和我妹给我吃的,然后被罚站晚上就晕倒了,两天两夜都没醒来。”
“对,这个事情我们整个湾里头的人都知道,我们可以作证,”这时,胖婶儿就点头出声道。
张老婆子就不敢吭声了,但是那看着向瑾的眼神却是阴沉地可怖,然向瑾就道,“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些罪名,你大可以去问你闺女,她可是读了很多书的。”
然后老向家的人就将目光移向了向艳,向艳的目光就闪了闪,有些心虚,她哪晓得国家律法上的事情啊?
见她那副反应,老向家的人大抵就知道向瑾多半说的是真的,于是都就焉猫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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