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少爷，你说死后人会去哪里呢？”

“会去想去的地方.....”

“少爷，我累了，也是，活了这么久，也该睡一下了。”

“爷爷，爷爷.....”

近卫明秀闭上眼眸，他好像做了个梦，那个梦好长好长，他再也没能醒来。

他好像回到少年了时期：

“明秀，快去吃饭，今天可是新一年的第一天，有很多好吃的，快去.......”

“今天不打血清和吃药物吗？”

“说什么胡话，我们家里哪有这些东西，是不是看碟片看多了？”

“父亲呢，妈妈。”

“当然是在书房，你快喊他去吃饭，你怎么傻傻的呢！快去....”

“爸爸，我们去吃饭。”

“好！”

欲渐欲浓的晚霞照耀着从山坡处下来的少年，少年背老者身躯走下山来，那些人围上来，上杉青叶开口道：“明老，他走了。”

一时寂静了下来，那些人都是些三粗大汉，止不住地往下掉眼泪，为首中年人大声地说道：“哭什么哭，我们带明老回家。”

.........

在回去羽川家中的路上，羽川政月双目失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羽川一郎喊道：“父亲，我带你去地下中心。”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走后就与你母亲葬在一起，我欠她良多。”羽川政月嘱咐道。

羽川一郎哭着说道：“好，父亲。”

他握住羽川政月的手，渐渐地他父亲那宽阔的手掌滑落了下去，再也没有抬上来。

落日余晖洒落整个城市，像是为这个城市抹上了一抹彩色。

几日之后，秋意渐冷，在墓碑前的两人，低腰把花放在墓碑前，秋风吹着墨色呢绒大衣，羽川惠子的秀发被秋风吹起。

羽川一郎正色地说道：“这是父亲临走时留给你的，他说欠你与母亲良多。”

他把那钥匙放在羽川惠子的手中：“其实当年是我嫉妒你，把你的丑事曝露在家族之下，让你家族面前失了颜面。”

她正色地回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羽川一郎突然鼻腔喷出鲜血，随后是耳朵，眼睛.....身体倒了下来，羽川惠子紧紧地抱住他：“一郎，一郎....”

那鲜血喷涌而出，他忍着绞腹的疼痛说道：“对不起，姐姐，我在来之前就吃下毒药，没救了，父亲走了，我也该走了。”

“别说话，一定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羽川惠子哭着回答道。

羽川一郎抬手拭去她的眼泪：“姐姐，别哭，哭了会不好看的，下.....辈........子，换我......当哥哥，你当.......妹妹，我.....负....责.....宠........你。”

话语结束之后，他的手在半空中滑落下来，身体渐渐地在她的怀里僵硬，秋风更甚了，那话语简单，平静，却是她的心头冒出一股凉意，待她回首过去：

值得吗？为了羽川家主，这一切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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