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和云宗分别带着两队人马,一大批队伍马不停蹄地赶了五日的路,才在第六日的午后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阳城。
他们在城门处见到了已经等候半打时辰的小王爷的侍从,是专程过来给辰王领路的。
“商王怎么样了,是否能够下床?”谢付珩坐在马上放缓了节奏,既已进城也无需再快马赶路,语调急切地问着马前带路的侍从。
前头的小厮听见上头问话,回答得有声有力:“回辰王的话,小王爷前些日头刚可以下床,就是行动还有些不便,还需要借助拐杖。”
“大夫怎么说?”
“是,大夫说这断骨头什么的都很正常,养好了伤自然就好了。”
“呵——居然还断了骨?”信上粗笔潦草的也就写了个事态紧急、受了擦伤,谢付珩自是不会信那家伙的简易文辞,这不,果不出他所料。
他这个弟弟除了舞刀弄枪可就什么也不会了,还一股子的蛮劲儿。
众人被带到小王爷所下榻的客栈,门口两颗劲松盆栽,高门上悬挂有大红牌匾写着“南阳第一家”,甚是醒目。
侍从领着辰王直接上了二楼左边的厢房,还没开门,里面冒冒失失的就出来一个白脸少年。
“珩哥都来了干嘛还不让本王出门,莫不是你这倒霉东西拦着,本王现在一甩马鞭人都到城门外了。”少年拄着拐杖,身体虽是带伤,可上下还是遮掩不住他那狂傲不羁的脾性。
“宇弟——”
听到一声严厉地喝斥,谢付宇小脑袋一挥,这一看可把他高兴坏了:“哥儿,你来了。”
“我不来也成,瞧你这副精神样儿,哪还需要人火急火燎地过来啊。”谢付珩嘴上和他斗斗,实际心里还是担心的,诚实的手搀住这个冒失弟弟就往屋里走。
“这不是见着哥哥了开心的嘛,对了,哥哥这是带了多少人来啊?”谢付宇小苗头似的瞄瞄,对上了辰王身后的云宗,云宗弯腰给了礼数,算是见过这个闹腾的小王了。
“左膀右臂都给你请来了,可还满意?”知道他耐不住,定是会缠着自己左右,谢付珩真是恨铁不成钢。
队伍里的云宗和卫民堂堂而立,可把谢付宇乐坏了,还是珩哥疼他。
“好了,既然我们人都来了,你也准备收拾收拾和我回去吧。”谢付珩叫来刚才的侍从,命令他打包东西。
小王爷却不急:“哥儿这刚来就要走啊,先坐坐呗。”
“宇弟,我这出来可不是来游玩的,既和你见了面而你又在外受伤,那不还得叫你回家不可?”
“这、应该不是你说的吧,怕不是我那姨母说的吧?”
“母亲许久未见你,想你是自然的,你也该回去看看了。”谢付珩接过小厮递过来的解渴茶,还没有喝上一口,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倒也是……”谢付宇抠抠脑门,好像是这个理。
“这两天给你时间整理收拾,你身边还有多少人就都带回去,至于死伤的你该怎么办便怎么办,我带的人是够的,你放心就是。”说完,辰王才低头抿了口茶。
“就大理和石子他们了……其他的全死在南阳坡了。”
一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房屋里瞬间没了音,刚还见着哥哥而欢乐的小王爷这就沉默起来。
“关于这点,咱们可以先坐下来慢慢聊,云宗他们也有好多话想要问问你。”
谢付珩偏头向云宗那边,见他们兄弟两个叙完旧,云宗和卫民才胆敢上前说话。
“不瞒商王,前些日子属下等人也遇到过类似的怪物,当时也是袭击了属下等人,只是属下们运气好,没有太大损失。”云宗的话简洁明了,却道出了重点。
小王爷诧异:“那这么说……”
“是的,其实这次来除了是为护送您回去外,同时辰王也很想了解这些怪物的情况,如果商王您还记得当时的场面,可否说来让辰王和属下知晓?”
谢付宇看了看云宗和卫民,见辰王也点点头希望他说出实情,沉思须臾,他才幽幽道来——
“那日我和十几个随从驱马行至南阳坡,意外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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