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雅单独一人坐在卧室旁的圆桌前,见等得久了,时而会冒出一个脑袋看向云宗的书房那头。
她就像是一个伸长脖子努力张望的鸵鸟,再伸长一些,这脖子可能就要掉了吧。
可这是她自己决定要来找人家的啊,云宗说了,稍等一下就好,那就等等看咯。
只是傅观雅只等了半时辰都不到,就已经觉得无聊了。
她是不是不应该等的?
还是今日她不宜出门呢?
傅观雅坐在凳子上极其不安分,就是身后长了虫似的扭来扭去。
她还站起来贴在书房前的镂空木雕屏上,想要看看云宗到底是在干什么。
犹如一只猫咪爬墙脚,傅观雅整个人都粘在木屏上了。
云宗立即感应到有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便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傅观雅在屏风后伸出来的一个头颅。
头颅面上的那双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自己,似是在等待主人喂食的小宠物。
“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就看看。”他和她这一对视,傅观雅赶紧和他解释。
就当她是一个透明人吧,或者不存在的人也行。
云宗眨着自己镇定自若的瞳眸,垂下头继续手里的事务。
但这不过是他故作淡定罢了,自己喜欢的人偷瞄自己,哪还有心情工作啊?
他动作细微地做了一个短叹,先办事要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将近是过了一个时辰半的时间,云宗才收好手上的公务,他走出书房,看见傅观雅正无聊趴在圆桌上,自己和自己的手玩。
“走吧!”
只简简单单两个字,傅观雅如同拔冠竖起的公鸡头,打满了鸡血。
“走!”
她终于是熬出头了,鬼知道她等这两个字有多痛苦。
“咱们要去哪儿?”云宗前脚迈出门槛,后脚也正要跨出去。
“哎呀,我还没有想好……”糟糕,傅观雅你在干什么,刚刚一大堆时间你不好好想想去哪儿玩,反倒在发呆。
失策啊!
她不好意思地埋下自己的脸,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就骑马吧,如何?”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痛痛快快骑过马了,今日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溜一圈。
“骑马?好啊!!”傅观雅前一刻还沮丧的心情,这一刻又大好了。
果然女人变脸就和翻书那般快。
傅观雅欣喜的只管跟在云宗身后,他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
他们在相府的马厩房里要了两匹马,一黑一褐,颜色还是很好分辨的。
他们决定骑马去郊外转上一圈,但是要去郊外的路上会经过集市中心,在那里不能骑快马,只能等出了集市,才能狂甩马鞭。
在集市上经过一家店面前,云宗想到一件事,就扣住了缰绳,“在这里停一会儿。”
他同另一匹马上的傅观雅说道。
这里是啥地方啊?
傅观雅弯下上半部分的腰身,想要观察这是一家卖什么玩意儿的店。
她只看到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拿着一叠叠黄纸包住的东西,上面还用绳子系着。
是卖药的吗?
没等多久,云宗便也出来,自己手上也有相同的包裹。
“那是什么呀?”她好奇心驱使,开口问道。
“路上的干粮,一会儿不用担心肚子饿了。”
“那既有干粮就不能没有喝的吧?”光吃这个会渴的呀。
“你想喝什么?”本来云宗认为山间泉水是可以喝的,但她有想法,就随她好了。
傅观雅想着要喝啥,眼神飘飘地就瞟到一家店面,“去那家看看!”
话语刚一落下,她就轻驾马儿走了一段路,云宗则跟在她的身后,任她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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