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是朋友?”
“是啊。”
云宗的声音很轻,以至于她没有听出来他这句话是一个问句。
“我们永远只能是朋友?”他再问了一遍,这次傅观雅听出了这是个问句,但她也顿感不解。
难道不行吗?
他该不会是不想永远做她的朋友吧?
完了,这是不能抱大佬大腿的节奏了。
她在脑子里极力搜索委婉的词,不,是献媚的词,她该好好挽回这个大佬的心。
“我们不能永远是朋友吗?”
她小心试探,还小心瞄了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云宗此刻是面无表情,且眼神无光,里面还流转着几丝愁凉。
她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
她是不是需要换另一种方式?
“额那……那啥……我是很想做你的朋友的,不过你要是有其他的想法可以告诉我,大家可以坐下来聊一聊的嘛,人生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反正她只希望能做他的朋友就好,可如果他没有这个想法,她也会努力挽留。
即使厚脸皮……
不过不对啊,她又没有做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不至于不和她做朋友吧?
其实这两个人压根就没有完全理解对方说的话,可以说是跨频道聊天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只做我的朋友呢?”
“那不做朋友……我还能做你的什么呢?”
“我想要你做我的……”
“呀啊!!”
云宗只剩最后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一个挑着担子的人经过他们身边,一不小心,担子上装的酒水洒到傅观雅的衣服上,弄湿了她半边身。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啊”
那人立即放下担子,点头弯腰地给傅观雅鞠躬道歉。
“没事没事……”傅观雅摸了下,就是衣服湿了些,也不要紧,回去换了就好。
“实在对不住啊”
那人也有一把年纪,许是这里人太多,没有注意到才会洒出来的。
“无事了,你走吧。”云宗挥了手衣袖,冷言道。
他身穿绫罗绸缎,有慧眼的人一看就知道他非富即贵。
这等身份的人都不和他计较了,那理应是没什么事了。
男人很快挑起担子,识相地赶忙走人。
幸好自己适才洒的不是那位锦衣公子,不然他的月钱都不够赔人家一根线头的。
傅观雅挤了挤打湿衣服的酒水,虽然不出水了,但也湿透了她很多地方。
他们得即刻回去了,不然这一身的味儿,总感觉不自在。
“我们回去吧……”
“和海河约定来接我们的时辰还没到,估计还有两个时辰左右。”
“那……那怎么办啊?”她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酒精是挥发了,可还是有余香啊。
而且还黏呼呼的,这手感摸着就很不好啊。
“没关系,你随我来……”
云宗很是自然地牵上她的手,带着她走了三条街,他们最终在一家店门外停下。
“这是什么地方啊?”她瞧见出来的人手里拿的不是布匹就是织物,这里是卖布的吗?
“这是绸缎庄,里面是卖布做衣服的地方。”
“那我们来这里是……”
“先进去瞧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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