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以防感染,如果创伤较大则选择缝合”李小雨陪着着道。
她的话虽然简短却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认同,虽然思玉药业的制剂改变了大众对中药的看法,但急救方面的的确无法与西医相比。
李成玉微微一笑,拿起手中水果刀,暗施手段直接将手臂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立时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李教授!”嘉宾席目瞪口呆,这是要干嘛,章海握着心口,只感觉心脏要爆开。
抬手制止冲来的杨萱与医护人员,李成玉抬手在伤口处按了几下,顺便拿起桌案上的纱布随便一擦。
将手臂准摄像头,那悬立会场上空的显示屏上,皮肉翻卷的伤口好似针线缝合一般紧闭,仅有丝丝残血从伤口溢出来些。
“人有多少经脉、骨骼、皮肉,论起对人体奥妙的理解,中医岂非西医能比”
“就好比静脉断绝之创,若无趁手工具,西医任你手段再高也束手无策,可对中医而言,以特殊说法力度刺激经脉肌肉,让静脉归位肌肉紧绷”
“何以医武不分家,看透人体构造之医,草木蛇虫皆是杀人利器,就连点穴之法也并非无稽之谈,只是没有武侠小说里那么夸张罢了,稍施手段令中招者浑身酸麻无力倒是可以办到”
瞧了眼眼珠子都快挤出来的章海,李成玉微笑道:“当然,我和大家说这些不是让大家去做杀手,医者首当仁心,唯有怀着一颗仁心的医者才能学有所成,这也是古时医者首徒为何要观徒十年再教医术”。
李成玉结束了讲座,可这以新奇之点切入中医本质话题的四个小时讲座却给在场所有人打开了一扇大门。
“疯了”
“谁疯了?”李成玉笑道。
“网友们疯了,李大教授您的讲座视频一天时间不到播放量已经到了八千万”
“这难道不好吗”李成玉微笑道,以外道吸引世人对中医的兴趣,这不正是本意所求。
“伤口怎么样?”杨萱端着茶水过来,看着沾血的纱布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太乱来了。
“你看”李成玉抬手取下纱布,哪杨萱心里所想的渗人伤口。
“这是下一次讲座的内容,帮我做成课件”李成玉将茶几上散碎文件拿了起来。
白驹过隙。
四年后,闺女去自家医药公司实习,李成玉悄悄辞去所有职务摆脱所有暗中保护的人,带着肚子隆起的杨萱去了欧洲庄园。
半年后,杨萱产下一子一女,与闺女交接完工作的刘思慧去了庄园,带孩子这事她熟,就连李小雨也经常抽空去瞧小弟小妹。
其后数年,中医持续发酵,世界医疗体系随着当初那批学生步入社会开始发生改变。
十二年后,李老头病重,李成玉将其接到庄园照料,八年后寿终正寝。
四十年后,张景、程勇、黄毛李成玉悄悄的参加了每个人的葬礼。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百年。
琥珀色的阳光温暖而晴柔,一碧万顷的草色铺开绿绸般的绒毯,与遥远的地平线挽手相连。
李成玉躺在槐木摇椅上,杨萱则像小猫一般躺在心爱男人怀里,相貌年轻依旧,皮肤更如初识那般吹弹可破。
“成玉哥”
“嗯,怎么了”
“这里景色真美,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咱们今天就不回去了,我陪你看个够”
“成玉哥你说人有来世吗?”
“有的”
“那来世我忘了你长什么样子怎么办”
“没事,我记得”
“答应我,每年来看看我,至少要看十年”
“好,一言为定!”
杨萱竖起小指,与另一只小指紧紧勾在一起,静静的躺在男人怀中,感受着留恋一生的温暖,带着最幸福的微笑闭上眼睛。
轻轻拭去爱人眼角泪水,李成玉转头看向身侧刘思慧与闺女的墓碑,难以言喻的哀痛让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对不起这个承诺我可能办不到,我得去找你们”
紧紧抱着怀中逐渐冰凉的爱人,李成玉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气息逐渐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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