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捂着眼睛肆意尖叫,在拥挤的出口无情咒骂,站台变成了嘈杂的难民市场。
“哗!”
一束冲天的火光将节奏带向**。
这一刻,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捂着脑袋,尽最大力气把身体蜷缩在人群中。
心跳,
数百人的心被提在半空,
他们紧闭双眼,默哀祈祷。
头顶的碎石没有飞来,耳边静的出奇,预想中的灾难失约了。
火,
越烧越大,
能依稀看到火光里一个人的模样。
他安安静静的站着,
一声没吭。
人们接二连三的抬起头,缓缓站起身子。
十几秒钟前,他们还在为自己的生命担忧,
这一刻,
又都捂住嘴巴和鼻子,眼睛里闪烁着难以启齿的情愫,目睹着一个生命燃烧殆尽的全过程。
我们在做什么?
在看一个人被活活烧死!
天呐,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
哦不,请上帝原谅我的无知,宽恕我的罪孽吧。
不少人开始在胸口比划十字架,双手合十祈祷。
对他们而言,这一幕太残忍了。
一对上了年纪的老人紧紧抱在一起,老太太牵着狗,将整张脸埋在老头怀里,她吓得不轻。老头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
探长,列车长和警察从车上蜂拥而下。
“快!先灭火!疏散人群,保护现场!”探长喊了一声便去查看丹尼尔的状况。
“你还好吧?”
丹尼尔表情凝重,看上去似乎有很多种问题没想明白,他应付的点了下脑袋,目光一直定格在灭火器上。
当最后一袅火焰熄灭,丹尼尔终于看到了庐山真面目,整个人却当场懵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丹尼尔推开探长直接跑了过去,蹲在地上,神色慌张的摇着脑袋,喃喃自语道: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安娜贝尔也走下列车,和探长一同来到丹尼尔身边。
探长瞥了眼被烧黑的尸体,说:“看来是个制造恐慌的炸弹人。”
“恐怖…份…子?”丹尼尔疑惑道。
“没错。”
探长掏出手帕捂着鼻子,“虽然近几年,哦不,确切的说十几年都没发生过自爆事件,可以前的堡列策亚洲对这种事儿屡见不鲜。”
丹尼尔有些怀疑,“你…确定么?”
“当然,”探长蹲下身子,指着黑木桩般的尸体说,“30年前我刚入警那会,平均每天都能遇到一两个炸弹人,他们的手段如出一辙,至于目的嘛,有独立,有种族,有对当地政策不满,各种各样。后来随着警察制度的完善,体系内部设立了专门的国家安全保护部,由司法部牵头,专门针对这些邪恶势力,嚣张的气焰才得以浇灭。”
听探长说的条条是道,还拿出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解,丹尼尔眉宇间的疑虑渐渐消失,最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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