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看着白二爷,心说老家伙你要小爷的身体做什么?
白二爷说“我再问你,小兄弟,假如你的父亲和你的爱人危在旦夕,如果说我要牺牲你的性命挽救你的父亲和你的爱人,你会同意吗?”
我坚定的说“我会同意的。”
白二爷说“我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我救了你的父亲和你的女友,却需要借用你的身体去完成一个远古的萨满招魂仪式。但是你放心,你的身体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只是,你会付出你的灵魂,因为有另外一个人会占用你的身体,这就是我救了你的父亲和挽救你的女友的条件。从今以后,将会有另外一个你出现在世界上,他会替你孝敬你的父亲,爱护你的妻子。”
我忽然恍然大悟,那长白山的白五爷早就选好了我这个极品祭品才留下了我的性命,又用百年人参为引子把我骗到这里,我还傻呵呵的把白五爷的阴谋信件亲手交给这个白二爷,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随后白二爷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我们,还给了封晴一个装着跟踪器的玉坠。
白二爷说“我知道你已经想到了我家老五的目的,其实要不是你们的好奇心,你们也不用去槽子河冒险,碰到那个马上快死了的凤飞飞,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凤飞飞的养父。说到这个养父,这也是我们最疏忽的一点。”
说着白二爷有些伤心的摇了摇头说“后来我们调查出来,凤飞飞养父的爷爷其实也是叶赫那拉的族人,我们怀疑当时被慈禧秘密派出执行任务的不止额尔多一人,凤飞飞养父的爷爷也参与进来,只是他的爷爷并没有跟随额尔多一起进山,他竟然在长白山脚下安了家,秘密隐藏起身份等着额尔多归来,可是额尔多一去不返,慈禧去世后,他也没办法回去复命,只好继续在这里一直隐居着。凤飞飞养父刚出生不久,他的爷爷就进山了,从此没有了音讯,又过了几年,他的父亲和母亲也一起进山了,从此都没有了音讯,看来他们都是去寻找额尔多和这个隐藏在长白山下的地底世界了。直到凤飞飞的养父二十多岁时,额尔多才抱着凤飞飞找到他,并让他收养凤飞飞。”
说到这里,白二爷一味的摇头“疏忽啊,我一直以为凤飞飞被他领养是一个偶然,没想到这里是额尔多早就摆好的一个棋子,早知道是这样,我们早该控制住凤飞飞的养父。凤飞飞的养父能出现在槽子河,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在暗中跟踪你们,最后才先一步找到凤飞飞,却被凤飞飞一口咬了脖子,大变了性情。”
我沉思了一会儿,对白二爷说“那你们怎么就认定我是你们完成招魂仪式的最佳人选?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会心甘情愿的帮助你们?”
白二爷哈哈大笑说“小兄弟,你收了我的百年人参救了你的父亲,我救活了你的小女友,还暗中救过你的性命,你若是不肯帮我,你还有命在?你的父母还有命在?你的好朋友川子都还有命在?你太小看我家族的实力了,我想抹掉一个人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况且你知道我用谁的身体复活的你的小女友?那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知道我牺牲了我的女儿,同时得罪了京城的钱家公子,我的牺牲有多大?所以你要是不肯帮我,我会连本带利的收回付出的一切,为了保住我女儿的身体,你的小女友可以不死,其他人都得死,你自己慢慢去想这后果吧。”
说着白二爷竟然胸有成足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个个棋子,被他随意摆放在任何一个位置,我的心中感到无比的恐惧,我身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都被他威胁着,他像一条剧毒的毒蛇,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他竟然比那白五爷还要凶残。
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跟着白二爷点了点头,白二爷说“至于为什么你是最佳祭祀人选,一会儿自会告诉你,现在,你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小女友吧,她终于准备好了。”
我强压心头的愤怒与恐惧,感觉自己钻进别人的圈套,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我不能堵上一家人的性命,现在还是先看看分别了这么久的封晴吧,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和白二爷走进一个大厅,只见一个女子穿着红色打底金黄色碎花的旗袍,背对着我静静站着。看着她优美的背影,却明显与封晴有所不同,她显得更加柔弱和文静。
我试探着叫了声“封晴?”
女子回过头,我定睛望去,这同样是一张美丽动人的面孔,她柳眉杏眼,明目皓齿,月貌花容,楚楚动人,可哪里有一点封晴的样子。
只是此时,她的脸上两行热泪让我心痛,她慢慢的走过来,伸出双手轻抚我的满头白发,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无尽的思念与怜爱,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然后她紧紧搂住我的肩膀,痛哭不止。
这真的是封晴?她和封晴一样不肯发出一句声音,她的眼神里有和封晴一样的纯净,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封晴的影子,我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封晴。
我就由着她静静的趴在我的怀里,她瘦弱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眼泪已打湿我肩头的布料,我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她是那么的伤心,我和她就这样静静站着,虽然我们两个人此刻紧紧相依,我却没有勇气主动抱住她。
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子给白二爷送来了一杯茶水,见她刚要离开,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这个送茶的女子吓了一跳,我怀中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我的手忽然杏目圆睁,向着我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还是在以前的位置,又重新多了一圈牙印。
我静静地站着,看着怀里的女子生气的样子,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嘟着嘴,发着自己的小脾气。这是封晴特有的习惯,是只针对我一个人的,也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我看着还在撅着小嘴的女子,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我紧紧抱住怀里的她,就像要把她融进我的身体一样。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涌进心头,这是一个为了我放弃了一切的女孩,这也是一个让我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女孩,如果真像白二爷说的那样,我会成为另外一个‘我’,我的灵魂将不复存在,谁能像我这样照顾她?封晴又是否会知道我的外表下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和她因为一块压缩饼干相识,和她一起采野花、摘野果子的人,一个因为她的离开而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的人?我寻找了她一年,终于有了她的音讯,现在却又要让我消失掉,我又怎能接受?过了很久,我才扶起还在我怀里发呆的封晴。虽然她的容貌变了,但是只要我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封晴那就够了。
这时,刚才给白二爷奉茶的女子走了过来,用一个针管轻轻扎了封晴的脖颈一下,封晴慢慢的昏迷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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