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燚泽目光寒冷得让人畏惧,可是白晨曦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心底的愤怒正在熊熊燃烧。
“女人,你是在欲擒故纵?还是在玩火?”凌燚泽终于忍不住了,眼底怒火翻涌。
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闻言,白晨曦觉得无比的讽刺,她欲擒故纵?
如果知道那车上坐的是凌燚泽,她宁愿回到狼窝之中也不会上他的车。
怪只怪命运弄人,她以为的救命稻草却是另外的深渊。
只是明明是他趁人之危毁了自己的清白,他凭什么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来侮辱自己。
思及此,一股莫大的屈辱如开了闸的洪峰涌上心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抓起面前的咖啡,液体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尽数落在凌燚泽的脸上。
“免费替你清醒清醒。”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般沉寂。
只有液体从他的发丝上啪嗒啪嗒掉下来,从他的脸一路滑落到衣襟上……
白晨曦攥紧了手中的咖啡杯,甚至想再次朝他脸上扔去,不过被陆阜眼疾手快的截下,她又再次被保镖给死死按住,这次直接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但哪怕被迫跪在地上,她依然扬起高傲的下巴,眼中尽是恨意与倔强。
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应该被千刀万剐。
除了白晨曦和凌燚泽,房间中其余人均是大气不敢出,为这个女人的豪言壮举捏一把汗。
而那个被泼的正主接过陆阜递过去的纸巾,敛下的眼睑和被咖啡渍布满的脸庞看不清他的神态,高定的西装沾满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只是那浑身散发着的来自地狱的寒气足以让人感知到他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凌燚泽站起来,脱下外套扔出去,居高临下,他伸手捏起白晨曦高傲的下颌,怒火丛生,犹如撒旦亲临的气场笼罩着她。
“你好大的胆子!”
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就算他从不动女人,可是白晨曦是真的逾越了他的底线。
强忍着下巴骨头要碎掉的剧痛,白晨曦迎上他的视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强~奸犯!”
她的眼睛闪烁着视死如归的坚定和怨恨。
刹那间,凌燚泽觉得有些惊喜。
他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主导一切,习惯了别人对他卑躬屈膝和跪地求饶。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抬起头颅挺直腰杆,直视他的眼睛。
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敢说他强~奸犯。
他忽的松开白晨曦的下巴,绕有兴致:“都出去。”
陆阜犹豫了半饷带着手下离开。
白晨曦不顾膝盖疼痛站起来,本想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可却被抓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竟把她硬生生拖到了沙发上,最后以他上她下的姿势结束。
白晨曦反应过来一顿拳打脚踢:“禽兽!强~奸犯!你放开我!给我滚开!”
奈何男女本就力量悬殊,而在他威猛的身材之下,她只能被制得死死的。
“你怕是忘记了昨晚是如何勾引我的?我是强~奸犯你又是什么?”
男人的气息萦绕她鼻间,白晨曦怒不可遏的瞪着他,双手被他抓着放在头顶,整个人被重重的压着。
昨晚她被下药了,做了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而那些并不是她的本意!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眼睛便逐渐惊恐的瞪大。
“大学美术老师白晨曦,未婚家住……”凌燚泽一字不落的将她的信息说出来。
白晨曦瞬间怔住,咬牙切齿的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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