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脸色冰冷,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
可她才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陆阜的声音。
“白小姐,这个点您不在房间休息,在这里做什么?”
白晨曦停下,嘲讽一笑,转身看到陆阜带着十几个黑衣人,正警惕的看着她。
看吧,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屡试不爽,只是她竟然抱着一丝的幻想。
“房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陆阜礼貌微笑:“夜里凉,您身上有伤还是回去休息吧。”免得一会他们都成为炮灰。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闻言,从别墅跑出来的佣人连忙左右扶着白晨曦进去。
她一点都不想回那个房间。
可至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别的客房就一直上着锁,还有寸步不离的佣人在,她更别说有机会睡什么沙发了。
被送回到房间时,白晨曦刚踏进卧室,佣人就关上了门。
“回来了?”凌燚泽坐在沙发里,悠悠然的喝着红酒,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的要求是我要换一个房间。”
“可以。”
白晨曦眼底一亮,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凌燚泽抬手示意她过去,为了这个小小的希望,白晨曦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明天我就让佣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你想去的房间。”
白晨曦:“……”所有?!
“还不满意?”他一副我都同意了你还要如何的样子。
白晨曦用力强调:“我说的是我一个人住!”
“你的伤还没好,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
真是讽刺,那虚伪的面孔让白晨曦感到无比的恶心,转身就用力拉开门就冲出去。
佣人来拦她,她就用力推开,她好歹也是练过跆拳道。
在推搡之间佣人不小心撞到装饰花瓶,花瓶落在地上,也打破了别墅夜晚的宁静。
佣人和保镖们都连忙赶来。
客厅中,白晨曦泼妇一般砸着名贵的装饰品,佣人们来劝阻,却被她一个过肩摔疼得哇哇大叫。
后背的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而那堆积如山的愤怒彻底爆发,她失去理智见什么就摔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来一个人她就摔一个,推一个……
一阵的鸡飞狗跳,白晨曦红着眼,像是疯了一般。
凌燚泽站在二楼护栏边冷眼看着白晨曦的杰作,不禁让他想起那个在酒店之中亦是如此的她。
最终,凌燚泽还是不耐烦了。
他吩咐下去,保镖拿来了麻绳手铐,家庭医生拿来了镇静剂。
而白晨曦依旧是寡不敌众,被按在沙发上。
她抬头,愤怒盯着二楼那个‘罪魁祸首‘,是他一手造成了现在不幸的自己,她就像是折翼的鸟儿,任他玩弄。
是不是真的只有她死了,才能和这个魔鬼划清界限。
针头刺进肌肤,她眼前逐渐的模糊不清……
凌燚泽下楼,黑眸深邃难测的凝视着那个昏睡过去的小女人。
她头发凌乱,脸颊微红,眉头紧皱,额头还有细密的汗水……
哪怕已经昏睡过去,她的小手依旧攥成一个紧紧的拳头。
她穿的白色睡衣,伤口沁出的血已经透过了衣服。
他眸色一冷,女医生连忙过来给白晨曦将伤口处理好。
经她那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了。
等凌燚泽抱着白晨曦上楼,佣人们唉声叹气的打扫着满屋子的狼藉。
心里面都后怕不已,也就只有白晨曦如此放肆才能够全身而退了,随便换一个人都不得掉一层皮。
醒来之后,白晨曦依旧是被凌燚泽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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