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死囚牢。
陈瀚海披头散发,戴着枷锁,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到了这个地步,陈瀚海已是不报任何希望,只求速死。
嘭!
死囚牢的门被推开了。
“陈学正,请跟我来。”一个狱卒脸带着笑容说道。
陈瀚海神情木然,以为这是要砍头了,狱卒唯恐他身带怨气路。
啪!
陈瀚海身的枷锁被打开了,他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
等到陈瀚海走出牢门,迎面而来的阳光,让他微微地眯眼睛。
“姐夫,你受苦了。”突然间一声饱含深情的大喝,让陈瀚海身子一颤。
陈瀚海转身一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的妻弟邢良才站在他面前,神情一脸的激动。
“我,这是得救了?”陈瀚海难以置信的颤声问道。
邢良才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瞧着陈瀚海身的累累伤痕,只觉心痛不已。
陈瀚海怒眼圆睁:“难道说圆圆已经答应那个狗贼!”
除了这些,陈瀚海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得他的性命。
邢良才连忙道:“不,不!是指挥使大人亲自带队救了你。何宗道那个狗贼已经伏诛!”
陈瀚海身子一颤,等他惊醒过来,连忙拜了下去:“卑职见过指挥使大人!”
在陈瀚海的眼里,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沈炼,看去是那么的耀眼。
沈炼连忙扶起陈瀚海:“陈学正不必客气。呵呵,从此以后,你就要时来运转了。”
毕竟陈圆圆现在已经入宫,将来陈瀚海父凭女贵,在朝中未必不是一个人物。
陈瀚海一脸的惊讶:“这、这话从何说起?”
邢良才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陈瀚海说了一遍。
陈瀚海无比的震惊,他万万想不到,在他的女儿身,竟然有这么神奇的遭遇。
陈瀚海在高兴之余,还有着重重的担心,据说皇宫之中其深似海。
他的女儿卷入其中,还真不知道将来是祸是福。
沈炼看了看陈瀚海,只见他只是皮外伤,只要将养一些日子,自然便会痊愈。
沈炼把邢良才留了下来,告诉邢良才,从府尹府中抄出来的好东西,尽管留给陈家,这才带领其余人等回京复命。
朱翊钧此刻正在养心殿中。
曹正淳在朱翊钧的面前,向他禀报着剿杀白莲教的状况。
朱翊钧点了点头,白莲教这些年来,一直跟朝廷作对,对这些逆乱分子,绝对不能姑息,而要斩尽杀绝。
近侍太监过来禀报,说是首辅张居正等内阁大臣正在殿外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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