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来到信王府,还带来了一个太监,手捧着庆熙皇帝的圣旨,要求拿下信王接受调查。
拿下一个王爷,刑部没有那样的资格,哪怕是刑部尚书童虎亲自出面都不够格。
尚书只是正二品,王爷是超品,相差悬殊。
哪怕从实际掌握的权力来说,尚书的权力要远远超过王爷,可是,这个社会的等级秩序就是这个样子的,尚书没有那个资格。
必须要请到圣旨才能这样做。
宣旨倒不一定要太监,可是这样的场合必须要太监出现,这才能证明确实是皇帝的意思,而不是大臣矫诏。
——如果大臣有那个能力将太监也控制住,再去计较是不是矫诏,也就有点没必要了。
跟随过来的太监宣读完圣旨之后,信王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到地下了,哭叫:
“冤枉啊!我这些天都躲在家里养伤,根本就没有出门,哪里能做那些事情?”
心里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觉得我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吗?我要报复也只会直接干掉柳青,怎么可能绕那么多圈圈来袭击他的车队?”
“是不是冤枉我们不知道,这个需要王爷配合我们调查,”刑部过来的人对这么一个王爵还是挺客气的,“我们审讯那些劫匪获得的口供,牵扯到了王爷,所以只能委屈王爷去刑部配合一下了。”
信王哪里肯去,只是哭道:“我跟这件事情真的没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他们绝对是在污蔑我!”
刑部的人道:“王爷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想要获得清白,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们走,配合我们的调查。”
信王坚持道:“我不去,我没有办法,我不要坐牢!”
刑部的人脸色沉了下来:“王爷,你这是要抗旨吗?”
“抗旨”这两个字把信王吓得够呛,都停止在地下打滚耍赖了。
刑部的人对手下使了个眼神:“信王爷腿脚不好,站立困难,你们搀扶他去刑部。”
两个如狼似虎的官差过来,一人提着信王一只肩膀,就将他架了起来。
信王怕背上抗旨的罪名,不敢再反抗了,哭着对刑部负责的人说道:“你可一定要还我清白呀!”
刑部的人微笑:“如果王爷有冤屈,我一定能还王爷清白的。”
心里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当然知道信王是冤枉的。
俗话说得好,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
对着冤枉你的人喊冤,那能有用吗?
把信王押走之后,对王府其余的人,他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向他们宣布,在信王没有洗脱犯罪嫌疑之前,王府所有的人都要监视起居,从这一刻起,王府的人能进不能出。
他们也被集中的驱赶到王府前院给下人居住的房间里,饮食起居都不能离开这一片,受到士兵的监督。
别的房子门窗之上都贴上封条,免得他们转移走贵重物品。
几个被信王召过来的混混也夹杂在其中不能出去了。
仁王府那边的行动是和信王府同时开始的。
仁王府那边的规格要高一些,过去的是刑部的左侍郎。
当然,也带了一个宣旨的太监。
跟着去的除了刑部的人手,还调集了京营五百士兵。
做的第一步就是将仁王府给围住,然后叫开大门,让仁王过来接旨。
仁王过来的时候,一脸惊惶。
——这个倒也是正常的表现,不管是谁,宅子被那么多士兵围住,然后又来了旨意,都能想到那绝对不是好事情。
正常的传旨,不可能先将宅子都给围住。
他过来之后,颤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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