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青央义无反顾的来了。
都说,傻人有傻福,煞笔没有,这话可太对了。
从薛青央这里再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箫誉一把将他甩开,“带下去,送到刑部,择日问斩。”
连多的一句话都懒得再说。
薛青央一被带走,大山子和大河子自觉这个场合已经不适合他们两个小伙计再继续待着了,指天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半句机密,俩人结伴离开。
他们一走,宁陵看向箫誉。
箫誉刚刚心头的怒火还未散去,此刻迎上宁陵的目光,怔了一下,“我不会让旧事重演的。”
顾珞一言难尽的看了太子爷一眼。
你倒是想让旧事重演呢,我不喜欢你不嫁给你,你怎么演!
宁陵正要说话,箫誉的亲随从外面回来了,欲要回禀事情,但看了一眼宁陵和顾珞,欲言又止。
“没事,说罢!”箫誉现在心里就想堵了一团火,憋的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上辈子,到底特么的哪个王八蛋害了他珞珞。
亲随便道:“卑职去同济药堂的时候,同济药堂已经人去楼空,季卿献和黄泽明都不在,全城粗略搜捕一圈,并没有找到二人踪迹,城门楼方向,卑职已经严加盘问过,也没有二人离开的踪迹。”
没人了?
跑的够快的!
箫誉捏了下拳,“既然没有出城,那就在城里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宁陵顿了一下,“西北城门方向前行五百步的地方,有一条通往城外的暗河,去那边也看看。”
宁陵这话是吩咐给箫誉的亲随的,不等那亲随反应,喜宝立刻就道:“听世子爷的,快去找!”
亲随领命就走。
薛青央个蠢蛋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添乱,褚冰清的乳娘知道的也
想到褚冰清的乳娘,宁陵看了箫誉一眼,顿了顿,闷声叹了口气,将褚冰清乳娘说的那些话,当着顾珞和箫誉的面,基本一字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
事到如今,互通消息最要紧。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顾珞从来没有提过她在宁国公府受的那些苦。
箫誉只是听人说起过,说宁国公府那位大小姐,原先在宁国公府的时候,日子过得不好过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么大一个国公府,竟然这般容不下一个小姑娘。
顾珞那时候才多他们还是人么!
宁国公可恶,老夫人可恶,二房可恶,褚冰清最可恶!
若非褚冰清蓄意挑唆,宁国公怎么可能
怒火燃起的同时,箫誉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宁国公的孩子,难道这是个很难断定的事?”
箫誉一语中的。
这也是听了那乳娘的话之后,宁陵心中最大的疑惑。
在顾珞出生之前,他是知道的,宁国公和他们的母亲,感情很好,可以说是如胶似漆。
在母亲怀着顾珞的那些日子,宁国公几乎推掉了一切不必要的应酬,只早早回去陪着她,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和和睦睦。
老夫人对此颇有微词,宁国公却将他母亲护的紧紧的,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母亲身体不好,甚少出门,基本长年累月就在府里呆着。
这种情况下,难道很难判断他们两个是不是宁国公的孩子吗?
可后来母亲前脚死了,宁国公府大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宁国公连着醉酒一个月,每天都是浑浑噩噩,一个月之后,他和顾珞就成了遭人嫌的孩子,谁都能来欺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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