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时春已经收到了两回穆云琰的询问。
“在哪?”
“什么时候回来?”
他现在看着那地上一地的酒瓶,已经有些欲哭无泪了。
这四人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已经一人喝了一打啤酒了。
刚开始时谷琴还没碰,结果风酒说他喊个代驾就搞定了,好家伙,那就跟猪栏里的猪饿了三天刚放出来一般,拽都拽不住。
眼瞅着穆黎又一瓶下了肚,时春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夫人,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就先……”回去?
“先什么啊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知道我们大黎多久没回来了?他穆云琰算个什么东西?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敢扬言买我们大黎?我们大黎可不啊……”
后脑结结实实挨了谷琴一掌,风酒嗷嗷大叫,“大琴!”
谷琴目光淡如水,“你醉了,再叽歪,我打给你经纪人。”
一听要打给经纪人,风酒顿时收敛了,“别别别,呃……”打了一嗝,缓了缓,望向时春,他伸手要去抓,“大木头,你别转,站稳了!”
时春站在一旁,看着风酒在抓空气,愣是完美地错过他。
抓不到人,风酒失了兴致,趴到桌上倒头就睡,嘴里还嚷嚷着,“别给那女人打电话啊,她会杀了我的……”
秦书目光呆滞,听了不禁朝风酒竖了个中指,酒意浓郁,“不就是个破经纪人,怕什么,回头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找个金牌,炒了那破没经验的。”
“不一样,她不一样……”风酒嘟嘟囔囔地。
穆黎一副嗅到了瓜田里的瓜熟透的味道,不一样?
“不一样……”秦书也跟着嘟囔了一句,拽着谷琴的手加大了力度。
瞧这一个两个都快趴下了,就剩两个女的还正儿八经地坐着,时春都觉得替他们丢人。
谷琴给风酒经纪人打了电话,约摸过了半小时,一辆宾利在一旁停下。
上头下来一妹子,骂骂咧咧地朝他们走来,直奔风酒,揪着他耳朵就开骂。
“姓风的!你是不是活腻了?嗯?竟然敢背着我偷偷喝酒!明天还有拍摄呢,肿成头猪一样,怎么拍!”妹子那语气,恨不得就把风酒一巴掌拍死算了。
“到底是谁把他灌成这样的,那么好酒量,跟老娘喝!”
老娘?穆黎和谷琴相视一眼,这妹子,应该比她们小吧?
紧接着,时春被两人的举动震掉了三观。
穆黎谷琴双双指向同样趴在桌上的秦书,双眼无辜地看着那妹子。
“给我等着!”妹子恶狠狠瞪了眼秦书,伸手拎起风酒。
是的,拎起,看起来瘦瘦弱弱,没想到能有这臂力。
风酒被骂骂咧咧带走,末了还听见那妹子说了句,“回头老娘就把你光屁股的照片发出去!”
穆黎又望了谷琴一眼,双双尴尬摸了摸鼻子,原来不一样是这意思?
大意了。
也不知道多年的友谊小船,明天风酒醒来后,会不会翻掉。
接着,来接谷琴两人的代驾也到了,谷琴抱着秦书起身时,叮嘱时春,“看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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