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后他的女人,一定是要滴酒不沾的!
进了屋,抱着她走到沙发处,松手。
肖厉寒看着还挂在他身上的女人,一顿错愕,这女人,是怎么做到他都松手了,还能维持着方才他抱着她的姿势的?
就是勾在他脖子的手都要把他勒断气了,无奈将她抱着,骂道:“你这女人,属树懒的吗?这么能缠?”
“哥哥,爱你。”她嘟囔着。
肖厉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那么无语过。
才知道,这女人醉了酒还是个花痴。
抱着她弯腰将她搁在沙发上,这才伸手使劲将勾在他脖子的手掰开,那感觉,简直跟被丧尸掐住脖子重新获得自由一样,让人欣喜若狂。
扭了扭感觉快断掉的脖子,肖厉寒找了块镜子,一看镜子里他那布满草莓的脖子,顿时想骂娘,这个女流氓。
回到客厅,看沙发,竟然没看见躺在上头的贾睨裳,走近一看,好家伙,趴在地毯上睡得正香呢。
蹲下,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柔软度满分。
“贾睨裳?”
没反应。
戳脸改成了拍,“女流氓?”
“呼……”
看着地上女人发出的呼噜声,肖厉寒无语望天,他真的,服了。
“呼……”
肖厉寒站起身来,脚碰了碰地上打呼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安分极了。
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睡得安稳,肖厉寒锁了门,上楼。
被她折腾来一路,他已经一身汗了,得洗个澡。
结果没想到,澡洗到一半,转身时差点没将他吓得灵魂出窍。
磨砂玻璃外,贾睨裳整个人诡异的趴着,就跟黏在了玻璃上一般,脸都挤得变形了,关键她竟然还是单脚站立,另一只脚也黏在玻璃上。
“贾睨裳!”肖厉寒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只看见玻璃上的脑袋动了动,手臂也动了,但这一动,肖厉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这个女人,徒手将他浴室的玻璃,打碎了……
哐当一声,玻璃碎掉时,她竟然还知道往后退了退。
肖厉寒衣衫未着,就这么被贾睨裳的举动,被震惊在原地不知反应了。
“哥哥,我找到你啦,赢了哈哈哈……”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了高跟鞋,此时正赤着脚,看见肖厉寒,兴奋的就要朝他扑去。
怕她踩着地上的玻璃渣子,肖厉寒想都没想,率先朝她走去,将她带出了浴室。
他走得着急,虽然已尽量避开,可脚上还是扎了碎玻璃,漫出了血迹,将贾睨裳扔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捆住,这才得空收拾脚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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