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要真是重视,哪里还用出来工作啊,说到底,也是个见不得光的,那这么看,这小姑娘不也就是个没有爸爸的小野种?”
尉迟妮妮转身看着身后两人,举起小手,指着两个嘀嘀咕咕说闲话的,“你们两个长舌妇,不许说我妈妈坏话!”
一下子,大堂不少人都因为尉迟妮妮的话停下脚步,看起了热闹。
那两个女人被一个小孩子当众骂长舌妇,让她们觉得难堪,其中一个女人当即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长舌妇?”
“谁回话谁就是长舌妇!”尉迟妮妮觉得生气。
说她妈妈丑,她怎么能置之不理?
那女人被一个小孩儿堵的说不出话来,另一人也生气了,“难道我们说错了吗?你就是个没有爸爸的小野种,你妈妈就是靠走后门进来的公司,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这件事公司谁不知道?”
“就是,当时带她过来的就是金主爸爸吧,也不知道那人什么眼光,这么丑也咽得下去。”
“哈哈哈哈……”
一唱一和的两人,嘴里的话龌龊至极,周棋在一旁听得都觉得十分刺耳。
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孩子,尉迟妮妮气得红了眼,“你胡说八道,我妈妈才不是小三!”
眼眶通红,眼瞅着打转的眼泪就要落下,恰好看见走过的周棋,她吸了吸鼻子,忽然小跑过去,拉住周棋的裤腿,朝那两人喊道:“谁说我没有爸爸,这就是我爸爸!”
周棋猜到她看见自己路过,必定不会无动于衷,可却没想到,她会上来就喊爸爸。
这可就……有点猝不及防了。
小丫头抬着水汪汪的双眸看他,好不可怜,仿佛在恳求他帮帮忙。
周棋的手朝她伸去。
尉迟妮妮高兴的伸出小手放到他手中,紧紧握住,“看清楚了吗?这是我爸爸,我才不是小野种,你们两个长舌妇!”
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过分的严肃,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尽管穿着休闲,可那气场也不想个平凡人,她们在这高端的地段待久了,眼睛多少还是能辨别一些东西的。
那两人脸色涨红没再说话。
“怎么,尉迟韵换金主爸爸了?”一人路过,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言语更为犀利。
周棋弯腰将尉迟妮妮抱起,看着那女人,眼眸微眯,脸色更为冷冽。
很显然,他生气了。
刚来到的尉迟韵刚好听见这话,心中被怒气填满,“刘心!你思想未免也太龌龊了!当着一个小孩儿说这些话,不觉得过分吗?”
这两年她在公司一直安分守己,兢兢业业的工作,不管是升职还是加薪,她自认为都是凭实力所得,未曾逾越,也没有和同事起冲突。
前些日子她升了经理,刘心是和她同时期竞争的,她升了经理,刘心自然就落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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