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华国虽然民风开放,这还是个男子为尊的社会,女子再能干,事情样样做的比男人好,也依旧会被人在背后诟病。
郑水灵脑瓜一闪说道:“那你找封缜,那可是个人精,你找他帮你准没错。”
反正封缜对杨金铃有意思,而且又是家里独子,若不是家世悬殊,两个人倒也十分登对。如果封缜能帮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准还能成就一段姻缘。
“哼,你别我提他。”一说起封缜,杨金铃就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他现在跟聚味阁的大小姐两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可亲密着呢?”
封缜和聚味阁的大小姐?她怎么不知道封缜还有这般桃色新闻。水灵皱了一下眉头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当然不知道,两人也是近来好上的。”说起这事杨金铃更是愤愤不平。
上次在街上碰见两人,两人有说有笑的十分亲热,她不过走上去冷嘲热讽了几句,却被封缜不阴不阳的刺激得下不来台,真是丢人现眼极了。
水灵看着她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他,谁啊?”杨金铃一脸莫名地问。
“封缜啊?”
“他,我呸!”杨金铃一脸嫌恶的态度:“哪怕全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水灵更加好奇:“谁啊,我知道吗?”
“你肯定不知道,不过你认识。”杨金铃抿嘴笑,她正准备说,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哐啷一声吓得屋外的人一跳。
“冯大哥?”水灵担忧的朝屋子里望了一眼。
屋子里的男人说:“没事,盆掉了。”
放下心来的两个女孩子的继续聊天,杨金铃说:“我跟你讲,等明年春天……,不对,过年的时候你就知道。”
看她一脸神神秘的样子,水灵有些想笑,不过也由衷地祝福她,看来过年的时候有很多好事等着她呢?也可以冲冲她的霉运。
杨金铃拉着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大概是说她爹准备把镇上的一间糕点铺子交给她经营,却又不是很放心,可惜没有女儿。
她豪言壮语地说:“没男人怎么了,没男人我照样女儿当自强,把铺子经营得风声风生水起”。说话的语气真是底气十足,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架势。
郑水灵听得直想笑,郑水灵觉得杨金铃比一般姑娘有志气。这几年书也没有白读,外面又长了不少见识,事情的认知比一般男子还开阔,难怪封缜那眼高于顶的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虽然这人时代的女子还束缚在男尊女卑的观念之下。不过有很多家庭已经意识到女子比男子更加吃香。
没有男子继承香火怎么了?女子若是找个财大气粗的夫婿,照样鱼跃龙门光宗耀祖。反观男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忤逆不孝的大有人在。
现在在大街上放眼望去,大街上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少,特别是像这种贫困的小山村,女子六七岁就要下地干活,天天抛头露面是家常便饭。
“你还记得秦观言么?”杨金铃接着她的手继续八卦。
“秦大夫,怎么了?”
他是京城里的大户公子,他们家一幢房子就有我们半个村子那么大,门前天天人来车往好不热闹。
“那又怎么样?”郑水灵有些想笑:“你想嫁过去攀龙附凤。”
“我才不呢?”杨金铃翻了个白眼说道:“一个病秧子,我嫁过去还不守活寡。而且,虽然他是个世家公子却是个庶出,你知道庶出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一个不受宠小妾的儿子,他这个身份都比不上我们村子里没爹没娘的泥腿子。”
哐啷,又是一声巨响,怕是没爹娘的冯大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痛快。
郑水灵横了她一眼,不太赞同她的话,这个女孩子好歹也是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说话怎么如此口没遮拦。
庶出又怎么了?秦大夫来他们灵水村养病期间可是救了不少人,大家多多少少受到了不少恩惠。也不必因为瞧病被薜怀仁那个赤脚大夫给讹诈,这些人不思感恩也就罢了,竟然在背地里这样恶毒议论人家。
郑水灵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也不想再听这些乌七八糟的八卦,拎了肉和骨头,道了谢就往回走。走到村口,转了个弯朝右边走去,顺着一条小路往下走,一炷香的工夫,就看见平地里灰瓦白墙的院子围绕着一幢房子。
房子很气派,檐角飞扬,朱红大门,地面铺着碎石子,院子里种着花草,空气里飘拂着似有若无的药香味。淡花色的门上镶嵌着雕花的窗子,从开着的窗户里看见屋子里站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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