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廷垚向重明鸟抱拳施礼说道:“鸟兄,因欲结识你而无他法,今多有得罪,请见谅。”
重明鸟伸着脖子仰天凤鸣了一声,用翅膀拍了拍卢廷垚。这时小咚咚和贡布也跑了过来,贡布听见了重明鸟的鸣声,对卢廷垚说道:“它说它曾经有一个约定,如今可能就是为了以前的约定,这次专程来赴约的。”
小咚咚很纳闷重明鸟搏斗那么猛烈,怎么一下子就乖乖听话了呢。
卢廷垚对小咚咚说道:“还记得我们和江若兰、香菱一起吃饭时遇到的老妪吗?”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怪怪的老太婆,我们好心给她吃的,她竟然还挑三挑四的,一点都不客气。”小咚咚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就是无心念起老婆婆那天和我说的那几句话,谁知重明鸟一听这几句话,立马就乖了下来。”卢廷垚说道,“对了,刚才贡布大哥说重明鸟自己说是为了赴某个约定而来,我们可要听听是什么样的约定呢。”
贡布说道:“重明鸟是通人性的神兽,大家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他,它回到后,我再把它的话原本转来告诉大家。”
卢廷垚用手抚摸了下重明鸟的脑袋,重明鸟竟变得很乖顺,一副依人的模样。
卢廷垚问重明鸟道:“鸟兄,你能告诉我们,你和我们有什么约定吗?”
重明鸟与贡布交流了半天,只见贡布边听边点头。
他们交流之后,贡布向卢廷垚和小咚咚说道:“重明鸟它说,在古之时,重明鸟就是神兽,如同龙族,它们翼族也并不是无限繁殖扩张的种类,因为是通灵的神兽,所以数量是有限的。它仍是尧当国时的那只重明鸟,想想迄今也有四五千年的时间了。当时,各个部落之间战阀连年,它出生于祗支国,被作为贡品送与尧帝。重明鸟是一种仗义的神兽,为了主公刀山下火海自然不所畏惧,但当时它因为认为自己是被作为贡品送与尧帝,一则自己祗支国是臣服尧帝之国,为藩属小国,心中有屈辱感,二则认为自己是贡品,只是摆玩的物件一样,没有存在感,所以自己就飞走了,但为了不牵连祗支国,同时也彰显仗义的本质,它还是一年又返回两三次,证明自己还是属于尧帝部落的一员。”
贡布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因为当时各部落连连争战,而自己作为神兽,本需要发挥光和热的作用,但却因为自己情绪原因而一味逃避。后来虽然尧成正统,又经舜夏商周,后世也一直认为它是仗义的化生,在姜尚封神台封神之时,曾封它为北斗七星之一的星君,但它自觉惭愧,无颜前去就位。后来,有一白发道人曾告知它,说有一名字带尧之人,将会与它一同完成它前尘的夙愿,并告诉它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此相候,并以‘尧时重睛,支国之贡;别后不返,何言仗义’作为接头暗语。因初时不知我们是敌是友,固有搏斗一事,今见暗语能对,料想定是姓名带‘尧’字的朋友来了,所以顿时化干戈为玉帛。”
“那看来没有错了,我们卢大哥也刚好带个垚字,本来就是‘尧’同‘垚’”,小咚咚接过话说道:“这位老道预测这么厉害,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必奇门遁甲肯定相当厉害。如果我猜想没有错的话,一定是传授我奇门遁甲的那位老道师父了。”
卢廷垚说道:“那应该错不了,我估计那位老妪很有可能也是他化成的。当时,如果他直接以真面目示人,我们就不必绕这么多弯路了。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贡布说道:“那就准错不了了,大家就是为了完成这个约定而来的。”
众人相顾,都哈哈大笑起来,重明鸟也高兴的拍着翅膀,都有如故友重逢一样。
卢廷垚说道:“我们出来已久,现在也花费了些时日,想必江府也很担忧,我们抓紧时间回去吧。”
小咚咚抢白说道:“你是怕江若兰担忧吧,还是出来久了,想念他了。”
卢廷垚故意嗔怒道:“就你话多。”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众人收拾下了行李,马就回程了。在路,重明鸟一会立在卢廷垚肩膀,一会又往前飞去探路后折回,好不高兴。
回到香巴拉,购得三匹马,三人及重明鸟一起星夜赶程往苏州方向奔驰,期望能够赶马队。
一行人在江浙行省才追马队。卢廷垚对赵叔说道:“赵叔,你们也是够快的了,我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好不容易才赶了你们。”
赵叔说道:“你们不在,我们担心马队出什么意外,我们也是日夜兼程马不停地往回赶,路客栈和饭馆也不敢住,都是吃些干粮,轮流在马车休息,就是累了、苦了马儿。”
卢廷垚说道:“大家跟着我受苦受累了,实在对不住大家。”说完双眼噙满了泪花。
赵叔忙说道:“大家都是为江府做事,同时也是为自己谋生尽力。卢公子不必自责,你能如此体谅大家,我们就算粉身碎骨也值得了。”
卢廷垚又慰问了马队的其他人,之后,大家结队往苏州赶回。
不几日,卢廷垚一行就快回到了江府,江若兰在得知卢廷垚他们马到家之时,在香菱的陪同下,早早在城门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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