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咚咚说道:“说过来说过去,还不就是一桩借助医疗事故而导致的讹人事件,干我们鸟事,是因为他们是行走江湖的大哥,难道我们这些善茬就好欺侮了吗?指不定还是谁怕谁呢。”
卢廷垚说道:“伤者整日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因悲而气消,导致油尽灯枯,从表象来看是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要证明他的死亡与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关键还是要证明他的死亡不是我们的过错,包括不是用药过失和诊疗过失。”
小咚咚问道:“那要怎么才能证明呢?”
“这个不难”,卢廷垚说道,“我们只要核验我们开出的方子是否合理,这个方子是否与他的伤情相冲,他自己服药之时是否遵从医嘱,弄清楚了这些,再找他们黑虎堂理论,我想在事实面前,他们是无法抵赖和狡辩的。”
小咚咚说道:“但愿如此。”
丁三说道:“以我们药铺多年的信誉和经验,是不可能开错药方的。对于这种病人,我们主要是开出补气血之方,辅以活血化瘀和补阴之药,这些药材多以滋补为主,毒副作用小,伤不了性命。”
卢廷垚说道:“丁掌柜说得不错,我估计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
小咚咚补充道:“很有可能是他杀,而故意嫁祸于我们,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真是可恶,真以为我们是善菩萨了,骑到头来欺侮了。”
卢廷垚说道:“我们明天登门造访吧,看看能不能印证我们的看法。”
说完,三人随后各自安歇了去。
第二天,卢廷垚、小咚咚、丁三来到城中的黑虎堂,请求拜见黑虎堂堂主。
门卫值守人问了他们的来意,悄悄叫人入堂禀告堂主,自己则厉声地说道:“你们药馆医死了人,没有叫你们偿命,还胆敢到我们黑虎堂来捣乱。”
他的话刚说完,进去通报的人已经领了七八个彪形大汉出来。这些人个个都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圆目怒瞪,一副恨不得将人撕成几大块的样子。
卢廷垚抱拳说道:“不管是不是我们的错,对于贵堂发生的事情,我们深表同情和哀悼,今天前来一是向贵堂逝去的兄弟表示哀悼,二是想弄清事情的原委,看看是不是与我们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与我们有关系,我们理应致以真诚的歉意,并愿意承担该承担的所有责任......”
“收起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脸。竟然想说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我们黑虎堂撒野,兄弟们,给他们一点教训。”门卫值守人气愤地说道。
众大汉一起冲了去,卢廷垚想到毕竟是来登门造访、弄清原委化解矛盾的,如果再伤了他们就更不好解决事情了。所以卢廷垚只是尽量躲着大汉们的铁拳,有时实在躲不过,则用少林达摩十八手轻轻化解。
这些大汉们可就不认为卢廷垚是有意让着他们的,看到不是没有打着卢廷垚,就是如同打在棉花堆面一样,以为是卢廷垚故意羞辱他们,顿时个个恼羞成怒,叽里呱啦的大声嚷着,出拳更加粗暴猛烈。
卢廷垚凭借身手可以灵活躲避和巧妙化解,小咚咚本来就是嫉恶如仇,平时最不能忍耐那些作威作福的行径,所以并没有礼让那些大汉,与他交锋的那些大汉,不是被小咚咚打得哭爹喊娘,就是被打成狗啃屎的样子;不知什么缘故,壮汉们却很少有与丁三交锋的,丁三也很少主动出击。
很明显,单单这几个大汉,根本就不是小咚咚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就都败下阵来。因为大汉们平时作威作福习惯了,虽然打输了,但是碍于面子仍不愿退阵,可是又怕再吃小咚咚拳脚的苦头,不敢前,只得双手握拳举在面部做攻击状。
忽然一句“还不住手”的声音传来,循着声音看去,一位身材壮实的中年人从里面出来。
这位壮实中年人向卢廷垚等人抱拳施礼道:“在下许诺山,黑虎堂堂主,请问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卢廷垚抱拳还礼道:“在下卢廷垚,负责前来处理荆楚药铺与贵堂产生一点小误会之人,多有得罪。”
许诺山说道:“不管误会不误会,都与你们药铺脱不了关系,毕竟我们黑虎堂都是因为你们医术不精而损失了一条人命。这个损失谁来负责,你们药铺该不该受到惩罚。”
卢廷垚说道:“许堂主,话不能这么说,贵堂的兄弟出了这等事,我们也是很难过,但是一定要说我们药铺的不是,首先你们得拿出证据证明你们兄弟的死与我们药铺有什么关系;其次,你的兄弟伤成那样了,是我们本就救死扶伤的医德收留并挽回了他们的生命,不要说要求你们说声感谢,但也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许诺山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药铺被关闭是罪有应得,如果你想从我们这里捏造出些什么伪证来推翻你们药铺的罪责,从而洗白你们,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回去吧,别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卢廷垚急忙说道:“许堂主,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总不能冤枉了好人,寒了向善人的心吧。”
许诺山说道:“这是官府盖棺定论的事情,铁一般的事实,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去官府问吧,恕不远送。”
许诺山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进去了,其他的大汉因为被打痛了,也都一瘸一瘸地跟着进去屋里了。
卢廷垚等人又吃了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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