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用蛮力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强行一下按倒在那案板上,三两下就剥光了,露出诱人的白羊一般的身子来。
苁蓉不断声嘶力竭地哭喊挣扎。可挣扎没有作用,力量太过悬殊。哭喊没有效果,人情太过冷漠。
那周边的行人围观者甚众,但都畏惧李大嘴凶残蛮横,竟无一人敢近前。
这世道,世风真是江河般日下,世态炎凉。
这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强暴民女,无数旁观者约有一半是屠户竟没有一人敢挺身而出。眼睁睁看着一弱女子就这么被当街糟蹋了
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是否在拷问着人们的良知,鞭挞着他们的冷血和麻木?
一阵暴雨狂摧花,晴空转乌霜雪降。
那李大嘴发泄完兽欲后,将那块猪肝丢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又将那撒烂的衣衫丢了给她,淫笑道:“妈的,这花姑娘的嗞味还真不赖!”
随后,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喝道:“看什么看,滚!滚他妈蛋的!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慑于其淫威,先后散去,甚至连报官的都没有一人。人心居然冷漠至此,与禽兽相距不远了。
躺在案板上的苁蓉,屈辱的泪水不断冲刷着娇容,她的樱唇咬破了,满口鲜血直流。下身也有一大滩殷红的鲜血流在那案板上
刚才如果不是想到濒危的老父,以她的刚烈性格,可能已经咬舌自尽了。
她望着背向着自己,正在系裤带的那屠户畜生,一把拔出案板上的杀猪刀疯狂地向他捅去
那一刀刚好捅中了李大嘴的腰子几寸深,李大嘴双目瞪得滚圆,捂住伤口处,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狠狠一巴掌将苁蓉扇倒在地,缓缓倒了下去,口里喊道:“我操你猪祖宗啊天篷元帅救救我我杀了一辈子猪了”
好笑,难道他还能指望猪八戒来救他?人家不补上一九齿钉耙都奇了怪了。
苁蓉泪眼朦胧地穿好破烂难以遮体的衣裳,提起地上的那串猪肝跌跌撞撞地向家门走去,她的心一直在滴血,下身也是。
见到那倒在血泊中的李大嘴,围观的群众十数人心中暗自叫好,既无人叫医,也无人报官,巴不得这厮早死。死了这世上少了个祸害。
在众人看来,这人死了跟菜市场屠宰了一头猪没什么分别。他那颗蒙了猪油的黑心,后来一个晚上被一只野猫子给掏了,结果那野猫子啃了后腻得一个月吃不下东西,浑身的黄毛居然全变成了黑色。
其实李大嘴的左腰子上插着刀,还不是最要害的部位,若及时就医性命当可挽回,可偏偏他人缘太差,因无人急救,无人叫医,血流过多,横死在自己案板之下。
苁蓉回到家里,强忍悲痛,擦去泪痕,强颜作笑来到老父身边道:“爹,我买了猪肝来了,我这就为你熬份猪肝汤。”
老父有气无力地点了一下头,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闺女身上发生的惨剧。要不可能当场气死,一一命呜呼。
苁蓉忍着伤痛移步到厨房烹调,熬了一份猪肝汤,下身一直还在滴血,心里也一直在泣血。
待得她将汤用砂锅煲好,热腾腾地端到老父身畔,却发现老父亲已永远闭上了双眼,再也喝不上她做的猪肝汤了。
“天哪!”那用她自己碎了一地的贞操换来的猪肝,老父终究至死都没有尝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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