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在一旁观察着我们,也不说破我不会说话这件事,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给阿沁聊起来,我在一旁听着他说话。
“宁溪县以前是经历过一场洪水灾害,算起来是我出生以后,这里才慢慢恢复了不少,往日住在等待家园重建家园的乡亲们,每逢佳节他们都会回来集市进行现在这样的活动。”宁溪并不知道很多年前的事情也很正常,算算时间,已经四十多年前了。
阿沁听到宁溪县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有些好奇地问道:“宁公子,那你家里人呢?”
“我家里人?”宁溪有一瞬间怔住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我家里人都不在了,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父母外出时不小心出了意外过世了。”
阿沁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难过的消息,“对不起。”她已经开口说道歉的话了。
宁溪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叫阿沁,我家娘子给我取的,往日里我们是不出城,第一次来宁溪县,碰上宁公子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阿沁容易和别人熟络,想起刚才没有自我介绍,先开口介绍了起来。
宁溪大概了解我和阿沁的关系,“只是小生有一事不解,你家娘子成亲了吗?”
“那是自然。”阿沁回答得很快。
宁溪垂暮道:“这样啊。”他这话说得有些失望。
我不禁失笑,却又无法开口笑话他。
“娘子在笑什么?”阿沁看见了,对我笑得合不拢嘴,“娘子。”
被阿沁喊着娘子,我总觉得是丈夫在喊。
“没事。”
阿沁追着问:“你不告诉阿沁就是有意瞒着阿沁。”
“我只是觉得宁公子挺有趣,平日里很少见。”
“娘子莫不是想起了陈相公?”阿沁从一年前见到陈相公陈然离开,“娘子成亲是为了什么?”
一年前我选择和陈然成亲,很大程度是为了避免遇见宁溪,特别是在感情上我不想和宁溪有纠缠。
如今成亲了,我和他之间没有太大关系了。
我想到这里,神色凝重,忘了一旁宁溪对于我的表情变化有了不解。
我和阿沁用手语来交流,我不保证宁溪看不看得懂,起码我很清楚宁溪学东西从来都是很快。
特别是第一世的时候,他几乎日常生活中除了读书写字外,我父亲还给他请了其他琴棋书画的师傅,这是为了看看宁溪是不是还有其他天赋。
虽然说天赋这种东西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学就会,但是宁溪除了乐感好一些,就是学习能力比别人强很多。
“我娘子不会说话。”阿沁见我为难,替我说了出来。
我上前拉了拉阿沁的手,让她不要伤心。
“你家娘子是为何不会说话?”宁溪这句话没有恶意。
阿沁本不想回答,看向我时,我点了点头。
我同意告诉宁溪,阿沁也不好不回答。
“从前被恶人下毒,解毒后发现没办法开口说话了。”
“有找过其他大夫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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