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付七言鄙夷道:“这个齐王,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肮脏,女人对于他而言,不及他权利的万分之一。”
“嘘!”香儿惊恐万分,赶忙制止她,“公子小声些,那可是齐王,我们怎能胡乱议论?要是被质子听了去,咱们…”
“好了。”付七言拍拍她,宽慰道:“我不会再对其他人讲起,你先下去吧。”
香儿如得大赦一般,长长舒了口气才退了出去。
难怪齐政从未讲过大齐,也从未谈起过自己的父亲,可能心底深处还是难以启齿吧。
“喂!”她看见一抹黑影悠悠飘过,连忙叫住,果然是说某人某人到。
他显然是从王宫中回来,这炎热的天气里还身着繁琐厚重的袍子,一层层包裹着。
齐政被她吓得一愣,皱眉道:“这些时日,连礼数都忘,看样子是我把你惯坏了!”
“昨日你吓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付七言笑意盈盈的紧紧盯着她。
齐政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虽然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湿,他还是裹紧了袍子。
“你为何这种眼神看着我?”
“没事。”
她越是如此安静的笑,他就越是难以忍受。
四目对峙中,幸得时老太伴着赵夫人前来,打破了两人间的诡异气息。
“政儿,怎么在这里站着?”赵夫人常年久居府中,心里也苦闷,自从时老太来后,时刻陪伴其左右,她倒比之前展颜了不少。
这也是齐政对付七言最为感激之处。
“母亲,孩儿刚从王宫回来,这就去换身便装。”齐政扭头要走,又被赵夫人拦了下来。
“政儿这几日频频进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齐政只好继续穿着厚重的衣服,回道:“大齐有使者前来同西凉联盟,我不过是被凉王交代些琐事。”
“大齐?”赵夫人似乎久未听到这个字眼,曾经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她猛地握住齐政的手,颤声问道:“可是你父王接我们回去?”
这一问,倒是将齐政问住了,他犹豫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原来一个女子的深情竟可以藏得这么深远。
“质子殿下!”永安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但见几个人目光皆炯炯的看着他,又怯懦的后退了几步,“夫人...也在...”
他求救的看看齐政。
“何事?”
“得到消息,这次大齐的使者,是...是大齐三王子,齐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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