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言谖草她们回应,转身就走。
不等她们走远,陈君其就讽刺道:“没想到莘大学生会居然是这样的工作态度,今天真的是见识到了。”
言谖草倒没太在意,说:“也只是个别人会有先入为主的习惯,大部分人还是很周到的。我们刚来签到的时候,那些招待的同学不是都很和颜悦色吗。”
“你……真的很洒脱。”
嗯?洒脱?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言谖草皱眉想。
陈君其看她不甚同意,遂解释:“一般人被说这么难听的话,不是愤怒反驳就是懦弱不敢开口。你不一样。”她好像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关注解决问题的本身。
原来是指这个。
“别人说什么,也都只是发泄他们自己的情绪而已。”
其他人没有权利也没有办法阻止别人发泄情绪,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受伤。有人觉得反驳回去甚至让对方也受伤是保护自己,有人觉得不反驳不说话渐渐平息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对言谖草来说,她只是不想浪费时间浪费唇舌。
虽然,她们实在是假公济私得很明显。言谖草暗暗苦笑。
“老大,你不是说接下来学生会的工作我们要渐渐放手吗,那干嘛还过来?”此时,苏瑾正一脸不解地问坐在旁边的人。
本来周五下午没有课,他都说好要跟人去打球了,没想到现在跟个大男人在观众席昏暗的角落“偷偷摸摸”。
韩子煦眼角都不抬一下,淡淡说:“你也知道是‘渐渐’,并不是‘马上’、‘全部’。你要有事可以先走,不必等我。”
“没有没有。”苏瑾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好奇心害死。
原先他正往学校体育馆去的路上,看到本来应该早就离开学校的韩子煦往礼堂走,便忍不住上前问他,可问半天他都不说话,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惹得他更加好奇,就跟着进礼堂来了。
因为今天只是彩排,只有舞台跟前排观众席的灯亮着。窗外洒进来几缕光线,跟聚光灯的强度相比,让后排观众席显得有些昏暗。
而韩子煦选了一个最昏暗的位子坐下,然后看着前面的一切过程。
原先苏瑾还以为,他只是单纯不放心新人的能力,才过来察看一番。但当他看到被两个女生有些刻意地针对的人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啊!”上次这女孩在他们开会的时候过来找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好奇不已,事后他问过韩子煦无数次,也跟杜湘瑜打探过,哪知这两人嘴巴紧得跟河蚌一样,怎么都撬不开。
这次又看到她,上次的疑问再次浮上心头。苏瑾不死心地开口:“老大,你跟这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上次她说要来还你的手机,还了吗?”
看他依旧是勾唇不语,苏瑾再度问道:“你怎么会把手机借给她呢?她是你女朋友吗?不然你怎么会把手机这么私密的物品借给她用呢。”
对于他的层层疑问,韩子煦没有回答,反而丢给他一个问题:“你认为,那两人合格吗?”
不用提示,苏瑾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学生会虽然是学生组织,但代表的也是一个学校的门面。心态无法摆正而且习惯性先入为主,工作态度傲慢,事先又没做到充分了解将要面对的人的各方面信息,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继续留任在学生会。
但知道是一回事,意识到他想怎么处理的苏瑾,还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旁边神态自若的男人:“你确定你这不是假公济私?”
韩子煦扭头看了他一眼,再看回前排观众席的某个方向,然后云淡风轻地笑答:“不太确定。假公济私是不是应该把整个部门的人都撤换掉才算彻底?我有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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