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赐陈牧京都内城良宅一所,赐大乾荡魔司金字腰牌一枚,赐皇家藏书阁入阁凭证腰牌一枚,可于皇宫内行走,钦此。”
大太监魏贤笑眯眯的读罢圣旨,而后将圣旨递向陈牧,
“陈大人,接旨吧。”
陈牧接过魏贤手中的圣旨,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刚大乾女帝对他的赏赐。
皇家藏书阁的腰牌他知道,毕竟这是他所提的条件。
那京都内城的良宅一所,虽然不在他提的条件里,不过估计是那位大乾女帝额外给他的奖励,倒也能够理解。
只是那大乾荡魔司金字腰牌,是什么东西?
陈牧不觉将目光望向了大太监魏贤。
魏贤似乎猜出了陈牧的疑惑,笑眯眯的为他解释道,
“陈大人,大乾荡魔司是陛下登基之后方才成立的,而今成立时间不久,故此并未于朝野之间扬名。
不过这荡魔司的职权可是大的很呐,至朝廷百官,下至我大乾的黎民百姓,无荡魔司不可查、不可办之人!
陛下曾言,荡魔之意,便是要荡尽我大乾境内的一切邪魅魍魉,要让荡魔司成为我大乾的护国神翼,佑我大乾繁华鼎盛!”
这不就相当于是传说中的西厂吗?
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西厂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西厂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陈牧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曾经看过的这句台词来。
“这荡魔司的头领是不是太监?”
陈牧不禁问道。
“陈大人说笑了。”
大太监魏贤一怔,但还是说道,
“吾等阉人,怎么可能进入荡魔司呢。
荡魔司中,都是朝廷从民间与军伍之中简拔出来,入了品级的高手。
不过因为荡魔司成立并没有太久,荡魔司主之位并未有人担任。
就连似陈大人您这般手持金牌的供奉,都只有您一人呢。
理论来说,如今的荡魔司,陈大人您就是天。”
“金牌供奉?这么说,下面还有什么银牌铜牌供奉喽?”
陈牧问道。
“金牌之下的身份,确是银牌与铜牌。不过他们都是具体办事的,称不供奉二字。
来之前,陛下特意嘱咐过咱家,让陈大人不要对担任此职有所顾虑。
此职并无任何拘束,也没有什么任务,陈大人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必要时凭此腰牌,便能动用大乾荡魔司的力量。”
大太监魏贤笑眯眯的解释道。
一边解释,魏贤心中一边感叹。
陛下对这位陈牧陈大人,实在是太好了。
享受着金牌供奉的权势,又不必有任何拘束和责任。
就差来一句,你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吧,既然如此,这腰牌我就收下了。”
听到这,陈牧才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呼,还好答应了。”
见陈牧点头,魏贤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来之前,大乾女帝还特意嘱托他,务必让他请陈牧收下这荡魔司金字腰牌,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陛下为了拉拢这位陈大人,可真是下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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