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今天傅宁早早的就起来了,虽然身心彼备,可她已经没有了睡意。
清晨有些凉,傅宁缩了缩脖子,这还未到冬天,京城已经这么冷了。
傅宁这身洗太孱弱了,受了一点凉就打喷嚏。
月儿见着了,连忙为傅宁披上披风,“小姐,你还是进屋吧,外面这么凉,你会受寒的。”
傅宁随意地摆摆手,“无事,我去厨房那边看看。”
月儿看着傅宁往前走,立刻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厚一点的衣裳,急急忙忙跟上去。
现在还早,厨房这里并不忙,毕竟早晨的膳食要简单些。
这时候傅子桑他们也该起来上早朝了,他们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过来。
厨房上有袅袅炊烟升起,为景色增添一种朦胧的感觉。
看见傅宁来了,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行礼道:“大小姐。”
傅宁微微点头,对着这里负责的人问:“以往是谁负责我的餐食?”
“回大小姐,是奴才。不知那膳食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走出来,他身上带着很浓的药味。
他的脸上有许多的胡子,脖子上的东西好像是什么脏东西,又好像是胎记。
“没什么问题,只是那些膳食吃腻了,想换换口味。”傅宁上下打量着那个人,在他抬起头之前将目光收了回来。
月儿心有不满,语气有些责怪的意味,“小姐若是想换换口味让奴婢来说就成了,何苦自己跑一趟。”
傅宁身子虚,月儿担心她受凉。而且这点小事实在没必要她亲自跑一趟。
傅宁微微笑,“无事,整日待在房间里闷,出来走走也挺好。”
傅宁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她更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她会闷的发疯。
月儿撇撇嘴,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还是身子要紧了。
月儿怕傅宁生气,这些话只在背后说说,当着面她肯定不忍心责怪。
“不知道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厨子也不敢轻易地更换傅宁的膳食,万一吃出什么事来了他了担待不起。
“看着做就好,只是以后莫要在饭菜里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傅宁没说毒药,她看着厨子的表情。
一旦他心虚,这毒可能就是他放的。
听到这个厨子立刻跪了下来,他并不知道傅宁说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在为自己的过错求饶。
“昨天奴才疏忽了,竟让小姐吃到了奇怪的东西,还请小姐恕罪,奴才下次一定专心。”
昨天因为肚子疼,他一时没有照看窝里的膳食,竟然让奇怪的东西跑进去了!
傅宁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奇怪的情绪,她低下眉眼,“没事,下次小心些就好了。”
厨子站起身来,连连道谢,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小姐不计较,不然他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这平常采购的人是谁?”
月儿看傅宁一时半会不会走,跑去大老远给傅宁端凳子,然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小姐,你歇歇吧。”月儿将凳子放下,擦了一把汗水。
傅宁冲着她温柔地笑着,点点头算是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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