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楚時君和傅宁最终冷静下来,那个时候他们都满身是汗,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楚時君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自己坑坑洼洼的手,勉强地笑了笑。
傅宁也看到了楚時君手上的伤,她思考了一小会,最终还是过去。
她在楚時君身边蹲下来,拿出自己干净的手帕给楚時君。
楚時君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接过傅宁手上的手帕,他笨拙地为自己包扎,傅宁看不下去,无奈地为楚時君包扎伤口。
看着自己手上那块粉红色的手帕,楚時君突然就笑了起来。
“唉,到现在了,不如就把事实和你说吧。”
楚時君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着实把傅宁吓到了。她茫然地看着楚時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楚時君冲着她一直笑,“你知道吗,我中毒已深,命不久矣。能不能抗过这个新年都是个问题。傅宁,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样吗?”
傅宁心里很震惊,楚時君竟然中毒了。
她摇头,她觉得楚時君对她很奇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楚時君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可傅宁心里却波涛汹涌。
傅宁是楚時君的女儿?怎么可能?如果她是楚時君的女儿,那她和楚北墨岂不是亲妹妹。
“你和北墨,是不是定了终身?”楚時君看着傅宁,似乎再期待傅宁的回答。
傅宁摇摇头,她和楚北墨只是盟友的关系,还没到定终身的那一步。而且,她现在和楚北墨是兄妹关系,定了终身又怎么样。
看着傅宁摇头,楚時君似乎很失望,“我看得出来,北墨很喜欢你。”
“可我和他……”
“你想说你和他是兄妹关系,是吗?”
傅宁点头,楚時君只是笑了笑,亲昵地抚摸着傅宁的头发,“其实,你和他并不是亲兄妹,北墨,不是我的孩子。”
傅宁当时愣在原地,这一个个消息对她来说太震撼了,她一时间缓不过来。
她是楚時君的女儿,楚北墨不是楚時君的孩子,这让傅宁五雷轰顶。
楚時君靠在墙上,似是解释,又像是回忆,也不管傅宁在不在听,自顾自地说:“在十多年前,你母后生你的时候,战北侯夫人也恰好出生……”
那时候,天雷滚滚,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泼在大地上。而在两个院子里,传过来一声声惨叫。
战北侯夫人和贤妃同时妊娠,战北侯和楚時君守在各自妻子的门外,听着那一声声惨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见孩子啼哭的声音,楚時君第一时间冲进去,连孩子都没看一眼。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太关心贤妃,没有看孩子一眼,导致他的孩子被掉包了。
战北侯夫人生了个男孩,贤妃生了个女孩,但那时没人知道,接生婆在皇后的协助下,将他的孩子和战北侯的孩子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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