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我的反噬似乎严重了。”
语气平淡的不像是刚刚吐过血的人。
屋外,沈知然突然眉头一拧,痛的整个人栽到了地。
五脏六腑仿佛要移位一般,拧着劲儿的疼。
“唔!”
他很少喊痛。
也许是从小受的疼太多了,身心都麻木了,所以一般的疼痛都不足以让沈知然皱一下眉。
可是现在,他却疼的下意识出了声。
“阿叶。”
沈知然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司明叶走进的房间。
他想过去,可完全没有力气。
经脉好像被撕扯一般,痛到了骨头里,带动了神经,将剧痛迅速蔓延至全身。
“阿叶。”
痛到意识模糊,沈知然的口中还是在唤着这两个字。
阿叶,你也在痛吗?
别怕,有我在。
沈知然把牙咬出了血,拼着唯一的力气与信念踉跄着站了起来,东摇西晃艰难来到房门前。
刚要开门,门开了,脸色有些白的司明叶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
司明叶下意识接住朝她倾过来的沈知然,这才感觉到他全身不停地颤抖。
与其说是颤抖,不如说是抽搐。
沈知然抓着她的身,也不管是什么部位,紧张地看着她的脸。
“阿叶,你没事吧?”
司明叶这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咳嗽了,在担心。
可是,这副疼的快要挂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司明叶一手扶着沈知然,一手拿出手机,又给徐德佑打了个电话。
“徐老,你到哪儿了?”
电话里徐德佑说了个地址。
司明叶又道:“让宋汀快点儿开,五分钟之内必须到。”
挂了电话,司明叶便抱着沈知然回了主屋。
院子里遇了几个佣人和司家弟子,他们都看到了沈知然气若游丝,脸色惨白的样子。
“家主,沈少这是怎么了?”
“让开。”
司明叶一路冷着脸,拧着眉,用的速度回了主屋。
凉亭里,正在和司英喆探讨婚事的姜北岑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顺着司明叶的身影看向了主屋。
司巧曼也看到了,撇撇嘴,把不屑都摆在了脸。
“一个下贱/货生的私生子罢了,土得掉渣了居然也当个宝,还是一家之主呢,这么不顾颜面羞耻,被人传出去让人怎么想司家,怎么看南茉?”
司巧曼偶尔也是长脑子的,比如现在。
因为姜北岑对刚刚那一幕的过分在意,所以她把这事儿故意往姜家引。
姜南茉是司明叶的未婚妻,司明叶却公然带着小白脸儿住在家里,根本就是在打姜家的脸。
司英喆眉头微蹙,厉声斥责,语调却并不高。
“曼曼,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万事不可看表面,你如今已经是旁支,用如此污秽之语非议家主,今晚将司家家规抄写一百遍,明天一早交给我。”
“爸爸?”
司巧曼想撒娇,可司英喆不吃这一套。
这就是她跟司英喆不亲的原因,每次都拿教书育人那一套,动不动就让抄东西。
她是司家的小公主,金枝玉叶的,那些家规是用来规范别人的,与她何干?
可是这话她现在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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