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刚刚确实打过沈知然,可完全没挨到他身,连衣服都没碰到。
半夜两点十五,司家主屋灯火辉煌。
司明叶坐在长沙发的左边,旁边躺着刚刚吐过血,脸色还苍白着的沈知然。
他的头枕在司明叶的腿,这是他用两滴痛到极致的眼泪换来的。
冷硬心肠的司明叶每次到了他这儿都会心软,也就由着他了。
三米外站着几个男人,岁数从三十多到四十多不等。
全部都立正站好,并耷拉着脑袋。
事儿闹的挺大,吵醒了司英喆。
他在睡衣外面披了件毛衣,踩着拖鞋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明叶,你不是出去有事?怎么这么快回来?”
话落,他的视线又落到了沈知然身。
先是被他们这略暧昧的姿势弄的一怔,随后才走过去。
“小然的脸色怎么比晚饭时候还差了?”
司明叶:“让人打了。”
“司伯伯。”
沈知然想要起来,却被司英喆给按了回去。
“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在家里没那么多礼节。”
司英喆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小然被打了?谁打的?他出去过?”
毕竟在家里的话,怎么可能挨打?
司明叶目光转向站在那几个护卫旁边的莫临。
他倒是腰板挺的直,认错态度十分不好。
司英喆顺着司明叶视线望了过去,“莫临?是你打的小然?”
莫临没说话。
他算是看出来了,司明叶父子俩都被沈知然给洗了脑,他说什么人家都不会相信的。
管家乐财从外面走进来。
先是恭敬地对司英喆问好,而后才看向司明叶。
“家主,老太爷那边只有书房被人翻动过,电脑也被打开过,至于是否遗失了什么,还得需要专业人士查证,保险箱被打开了,里面的现金和金条还在,我在里面发现了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乐财双手呈来一个木制的匣子,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比b5纸大那么一点儿,大约两寸厚。
“爸,你知道爷爷的保险箱里都有什么吗?”司明叶问道。
司英喆摇头,“不清楚,他很少提起这些。”
就算提也不会跟他说。
司明叶把那空木匣子放在一旁,抬头,锐利的眸光扫过。
“你们几个,自己去领罚。”
几个护卫松了口气,看来工作是保住了。
“多谢家主。”
明明是受罚了,可几个人却似乎很庆幸,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方便他们知道,连忙转身就走了。
“咳咳咳……”
沈知然咳了两声,脸色更白了。
司明叶拿起旁边的茶杯,“起来喝点水。”
沈知然单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另一只手把茶杯接过。
“谢谢阿叶。”
可是他的手太抖了,一整杯茶直接洒在了身。
茶是刚煮好的,很烫,沈知然又穿的很薄。
司明叶把他的衣服撩起来,白皙的肌肤被烫红了一大片。
裤子也湿了,沈知然有点儿害羞,生怕司明叶把他裤子也扒了,慌忙用手捂着。
“阿叶,我,我还是回房间换衣服吧。”
司明叶不让,“先药。”
烫伤耽误不得。
乐财很有眼力见,早已经把药箱拎过来了。
莫临还记着刚刚沈知然演他的事儿,总得还回来。
“司家主,秋夜寒凉,衣裳湿了还是尽快换掉的好,不如让乐伯去帮沈少拿了干净裤子下来,反正这里都是男的,换条裤子而已,也不影响什么。”
司茂典的书房只有沈知然进去过,出来就和他碰到,当时沈知然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做别的事情,既然有东西丢了,那就肯定还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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