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喝了酒糊涂,乔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还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了北山也只是喝多了才冲撞了你,并不是有意的。”
乔佰佰直接被气笑了,也就是碰到的人是她,若是一位没权没势的女孩子估计连清白都没有了,这群禽兽也只会谈笑风生事不关己甚至还可能一起参与,她现在确实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这么轻松放他走?做梦。
“让他过来跟我道歉。”
他们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有反应。
“怎么,跟我道歉都不行?还是说他想跟我哥聊聊?”
“让谁跟我聊聊。”一道温润的声音插入,与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是乔佰佰第一次见乔肖然,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能看到他嘴角噙着盈盈笑意,笔挺的身影站在那里,没有给人难以接近的压迫感,反而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像一朵君子兰。
但是他纵横商场有十年,他比乔佰佰还大七岁乔佰佰不怕父母就怕他,就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就是那种温吞的狼,吃人不吐骨头,斯文败类的最佳代表。
乔佰佰注意到他身后跟过来一个人,在他身旁站定,只是一刹那,他的眼神便锁定了她,明明灯光很暗,但是她有强烈的预感,他们对视上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乔佰佰挪开视线,乔肖然已经走近她,手上的外套温柔的给她披在肩头,他很高,衣服也大,乔佰佰只能抬头看他,却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怒意,默默的低下头,裹紧西装外套。
门口的黎醒拦住想要趁机开溜的三人,“我们刚过来就走啊?不聊几句?这么没礼貌。”
他们吓得腿都软了,这么长时间的争执,西北山酒也醒了大半,只是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才想着借醉酒之名开溜,现在怎么连黎醒也在啊,根本走不成了。
其中一个纨绔子弟松开托着西北山的手,站的端正,一脸讪笑:“醒......醒哥,醒哥也来喝酒啊哈哈。”
男人站在门关处,外面的光照进来,明暗交织,男人背光而立,他什么也没做,站在那里就压迫感十足,没人敢直视他的眼睛,谁人不知黎家老五黎醒啊,那事迹就不用多说,行为作风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人称醒疯子,醒哥只走野路子,无人敢惹,在二世祖的圈子里更是封神的存在。
黎醒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眼睛根本没看他们,眼神锁定在乔肖然身边那个矮冬瓜身上,“我只是过来看看热闹,听说这里有人吵架?”
西北山连忙摇头,“没有的事,一点点误会,误会呵呵。”
那边那个矮冬瓜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对话,踩着她的高跟鞋噔噔噔的走过来,带着满身的怒火,走到他身边根本没看他,气鼓鼓的瞪着这三个人。
“什么误会?你轻薄我是误会?待会儿我上来就给你两拳,还不给我道歉还想走?你是什么少爷啊,啊?打你脸不够肿是吧?”
西北山现在开始识时务者为俊杰了,连忙哈腰道歉,“对不起乔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的错,我喝多了有点糊涂,都是我的问题,我为我的行为感到羞愧,对不起。”
“来你再说一遍,你爸叫什么名字?”
“都是我的错,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不要给家父告状。”
“谁有那个闲心给你爸告状!”她要直接下手!不让他经历一下社会的毒打,都不知道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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