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凌俊杰的表情，杜飞满意了。这徒弟以后拿捏了。

“你去找老齐吧，明天就开始体能和唱功的训练。”

凌俊杰都想逃了。这压力，太大了。但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这样一想，更是对杜飞充满感激了。

……

《清明雨上》从制作到开始上线发行筹备，总共用了两天的时间。

杜飞被安排拍摄了宣传照，而当天关于杜飞的文章就在一些娱乐杂志和报纸上出现。不吹不黑，只是不同版本的介绍而已。

这就说明董晗的宣传功力之深了。润物细无声。

杂志报纸只算是预热，而且杜飞的名气，特别是有才华的名声已经在外，他要出新歌的消息一出，也有不少人期待。

接着芊芊静听，企鹅上，关于杜飞新歌发行的消息开始滚动播出。

这个时期，所有的产品都没有预热宣传之说。因为网络还不够发达，电视宣传成本又太大，没有几家公司愿意投入的。

当然电台除外。

《清明雨上》在芊芊静听发布的时候，因为芊芊静听有了一定量的基数了。

发布一个小时，下载量达到了十万人次。

这个成绩其实杜飞都没想到。

接着钟利民把杜飞的几首单曲，加上收购公司的几首歌曲打包出专辑。这是另外一条赚钱的路子，也是钟利民以后才会知道的“捆绑销售”模式。

发行的当天下午，根据杜飞所知，有七个省级电台在同时播放这首歌。其它的市级电台播放的数量就更加不用说了。

而且从反映来说，口碑不错。

只可惜芊芊静听还没有留言评论功能，要不也会收到大批的留言。

在山西的戴娆芳，是在医院的收音机里听到了这首歌。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戴娆芳听着杜飞的歌，看着安静睡着的妈妈，内心甜蜜到了极点。

她现在就好想回金陵，好想去看看有杜飞在的“云自摇”的西桥。

这时她的手机在口袋中震动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的悸动了一下。杜飞让自己不要关机的，也只有他会给自己打电话。

可电话拿出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戴娆芳？戴建设的女儿？”

戴娆芳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爸爸出事了？

看着病床上刚刚有好转的妈妈，她委屈的眼泪瞬间下来了。

“戴建设现在身体没有大碍，对他的事情也会重新调查，而且问题不大。”

戴娆芳期望已久的事情，做梦也想看到的事情，居然真的是出现了转机？

“真的？”戴娆芳用手擦着腮边的眼泪，内心的激动怎么也压抑不住。

“很快会有人联系你。”

说完那边就挂点了电话。戴娆芳看着手机上陌生的号码，趴在妈妈的脚下放肆的哭了起来。

她能听出电话那边人的口音，是和杜飞非常相似的。那这件事，一定是杜飞在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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