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色心骂为夫。”
曹莽理直气壮地找凤鸣告状。
还带这骚操作?色心惊讶,收到凤鸣冷然目光强辩道,“驸马冤枉贫僧。”
“驸马从不会欺骗本公主,他说骂了就一定是骂了。”
色心无语,凤鸣又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色心法师不但言而无信甚至讹言谎语,一再刷新本公主对出家人的认知,真是佩服。”
公主帮着他说话了,曹莽骄傲,睥睨有苦无处诉的色心。
“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找公主告状,不害臊。”
曹莽闻言嗤之以鼻,“身为驸马就要以公主马首是瞻,有事就要告知公主,孰是孰非公主自有判断。”
凤鸣颔首,“驸马言之有理。”
面对如今已是统一战线的凤鸣与曹莽,单身狗色心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认栽。
“辱没本驸马便是欺辱公主,还不速速向本驸马道歉。”
曹莽不遗余力地给色心扣帽子,色心再不服气也不可能藐视皇家威严,只得俯首道,“贫僧无心之失,还望公主海涵。”
“色心法师得罪的是驸马,要赔罪也是向驸马赔罪。”
凤鸣一再替曹莽出头,吃瘪的色心看着得意洋洋的曹莽恨不得掐死他,忍气吞声才要开口,曹莽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道歉也要有个道歉的样子,为了表达诚信,依本驸马看,明日酒宴的费用就由色心法师负责吧。”
听说是让自己掏钱,色心知道自己是被这二人给算计了,气闷道,“贫僧乃出家之人,身无长物,哪里有银子。”
“哎呀呀!”凤鸣表情夸张道,“原来色心法师如此清贫,实在出乎本公主意料,那这些银子应该都不是色心法师的了。”
说着,凤鸣摊开手掌,一只巴掌大的猴子捧着一沓银票跳到凤鸣手上,将银票递向曹莽。
“这些是本公主捡到的,本以为是色心法师的,看来是本公主弄错了,不如就给驸马好了,明日酒宴,莫要委屈了三位哥哥与色心法师。”
色心惊得伸手进怀里,平日里随身携带的积蓄一张都没了,怪不得刚刚凤鸣围着他转,原来是在惦记他的银子。
“给我!”色心急得伸手向曹莽讨要。
曹莽躲开色心的爪子揣好银票,“公主赏赐,岂容尔来巧取豪夺。”
“那是贫僧的银子!”财迷色心急红了眼。
“你说是你的,你叫它们,它们答应吗?”
色心气结,“死物如何能应?”
曹莽信誓旦旦道,“本驸马叫它就应。”
凤鸣听了好奇道,“你叫如何应?”
曹莽清了清嗓子叫道,“银票,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本驸马的?”
“是。”
曹莽变声回应,色心肺都要气炸了。
“简直岂有此理!”
凤鸣笑得花枝乱颤,“哈哈,银票在驸马身上,驸马回答当然没错。”
色心怒指二人,“你们二人沆瀣一气,卑鄙至极!”
曹莽两眼闪着小星星凝视凤鸣,“夫妻一心,其利断金,说的就是公主与本驸马,色心法师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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