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倒是巧,本公主也才回来。”
二人边说边往府里走,色心疑惑道,“驸马呢?”
凤鸣与曹莽如今浑然就是连体儿,只要有凤鸣在,必见曹莽,如今凤鸣单独回府,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凤鸣总不好说是半路拌嘴,曹莽赌气下车走了,只好含糊道,“驸马有事,迟些才能回来。”
“哦,贫僧还以为公主和驸马闹了别扭,驸马赌气走了呢,看来是贫僧多虑了。”
色心一语中的,凤鸣别扭地干咳一声,快步走向花厅。
此时,花厅内酒席业已摆好,兄弟三人正对酌闲聊,兼等着凤鸣二人回府。
如今却不见驸马,反而是色心与凤鸣同时出现,兄弟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凤昀问凤鸣。
“驸马呢?”
怎么都关心起驸马来了?凤鸣郁闷,“他有事,一会儿回来。”
凤萧看了眼凤鸣没言语,凤昀快人快语,“不会是你欺负人家,把人家气跑了吧。”
凤鸣,“……”
凤治接着道,“驸马看起来不是那言而无信之徒,岂会约好了与三位舅哥畅饮而半途跑路,定是你为难了人家。”
凤鸣无语,这还是她亲哥吗?
凤萧替凤鸣解围,“公主岂会欺负驸马,便是一时拌了几句嘴,身为男人岂有不让着女人的道理,若真是因为拌嘴便弃皇妹于不顾,这样的驸马不要也罢。”
凤萧的话很对凤鸣胃口,“二皇兄说的是,再者,没有驸马在,皇妹陪三位哥哥喝酒也是一样的。”
凤治苦笑,“你?呵,还是算了吧。”
凤鸣一杯倒,被三位哥哥嘲笑也不气恼,道,“以茶代酒便是。”
说到以茶代酒,凤鸣不禁想起在山寨里被莽夫逼着喝合卺酒的事……
“拿酒糊弄,没意思。”
凤昀道,“咱们且等等,待驸马回来再喝。”
都不知道莽夫跑去了哪里,万一不回来,难道让哥哥们干等?凤鸣愁了。
三人与色心聊了几句,出家人也不喝酒,不禁深为无趣,又开始打起了曹莽的主意。
凤治开口问凤鸣,“驸马到底何事,为何迟迟不归?”
凤鸣见瞒不住,只好把路上发生的事情供出,三人一听,怒道,“不过说了他几句,居然闹脾气丢下公主不顾,不行,咱们一定要给这山匪一个教训,让他再不敢对皇妹如此无礼。”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并不怪曹莽,被人如此疑心,但凡有些血性的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曹莽并非软性子的人,如今事事让着她,也不过是因为喜欢,凤鸣想着道。
“不必,本公主有办法找到驸马,三位哥哥稍候片刻。”
凤鸣说完正要出去,窗外竟跳入一人。
“喂,屈婆婆让我来告诉你,你家驸马被人拐走了……”
“你说什么?”凤鸣打量突然出现的灯笼,暗忖灯笼应该不敢假传屈婆婆的话,只是这驸马一个男人如何被别人拐了去?
“你脑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好话不说二遍,自己琢磨去。”
“放肆!”凤昀怒斥,“胆敢如此同公主说话,你是哪家的丫头?”
灯笼比凤昀还横,“我是凤国公主,和她说话已经算是客气了,再敢吼我,我先揍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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