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凤鸣发现一件奇事,凤基身上雪白的中衣正在慢慢变粉,隐约开始转为暗红。
守在旁边的张院士一见,向凤鸣告罪道,“请公主移步。”
凤鸣知道这是要为太子医治,连忙退了出来。
在外面等了会儿,凤鸣见又开始成盆往外端血水,不过这次的血水很淡,仅水中泛着些许血色。
不久,张院士出来,看到凤鸣还守在门外,“公主有事?”
凤鸣请张院士一边说话。
“太子看起来外伤都已经处理过,怎地还会流这许多血,性命真的无碍?”
张院士道,“公主请放心,太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受惊吓过度造成出色汗的情况,如今已服药控制住,必保无碍。”
凤鸣还是头一次听说人惊吓过度会出色汗的,追问道,“之前流传太子伤重,血水成盆往外端,就是因这色汗的缘故?”
张院士叹了口气道,“正是,此症说轻也轻,只要控制得住于性命无碍,说重也颇为风险,极容易造成脏器衰竭而死,不过好在太子用药及时,至于以后是否留有病根,暂时还无法确定。”
这莽夫到底做了什么,竟把太子吓成此等模样,凤鸣磨牙。
“公主还守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看着太子死不成?”
乔贵妃哭得背过气去,才缓过来,便冲进东宫要去看太子,恰好看到凤鸣和张院士站在一处说话,扑上前就要撕打凤鸣。
“尔敢!”凤鸣不怒自威,凤眸森冷。
正疯了般扑向凤鸣的乔贵妃吓得脚步顿住,怔愣片刻,忽而双手掩面号啕大哭。
“太子被驸马当街殴打,本以为是驸马为人粗鲁,如今看来竟是受了公主的指使。
可怜吾儿贵为太子竟遭人如此算计,性命垂危仇人竟守在门外等着他咽气,苍天可鉴,何人来为太子做主啊!”
凤鸣懒得理会撒泼的乔贵妃,向张院士告辞后走向门外……
“你不许走!”乔贵妃横身拦住凤鸣,吩咐左右,“打,驸马打了太子多少下,公主便要受多少下,若皇上怪罪,有本宫担着,便是皇上要砍了本宫的头,也绝不能放任真凶逍遥法外。”
皇上宠公主那是全龙国都知晓的事,除了不认识凤鸣的曹莽敢劫走公主之外,谁敢乱动凤鸣一根汗毛,乔贵妃眼看无人听令动手,咬牙道。
“打一下十两银子。”
“五十两……”
“一百两!”
凤鸣嗤笑,“贵妃好大的手笔,如今赈灾正缺银子,不如贵妃便把私房钱全捐出来吧。”
“你做梦!”乔贵妃气得晕头转向,“那些穷鬼哪里配本宫捐银子。”
“人人生而平等,贵妃哪里来的底气说出此等狂语?”
乔贵妃语塞,知道自己一时心急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后悔,但碍于面子依旧硬撑。…
“公主本事不小,也会搬弄是非了,怪不得驸马胆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凤鸣寸步不让,“哪里比得上贵妃,自恃身份高贵便目空一切眼高于顶,怪不得太子胡作非为连赈灾的银子都敢动……”
“住口!”
连太子私吞赈灾银子的事都抖了出来,乔贵妃彻底慌了,僵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凤鸣。
成功让乔贵妃闭嘴,凤鸣满意地负手缓步离开,这次,乔贵妃老实得像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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