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云。

那个十年前与仙尊外出游历的牧云云。

奉殊看了看裘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道理。”

不过，牧云云时女主诶，她的标配可是仙尊，裘玄喜欢也只会是飞蛾扑火，终归是一场空。

裘玄淡淡的扫了一眼搭话的林镜，绯色的唇瓣轻抿，倒也没有说什么。

奉殊轻抚下巴，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裘玄，她轻咳一声，“师弟啊，你和那位小师叔已经快十年没见过了，也许她有喜欢的人了呢！”

一旁林镜跟来，脸的幸灾乐祸简直不要太明显。

裘玄寡淡的‘哦’了一声。

奉殊眉梢微扬，就没了？

莫不是在偷偷地伤心？

奉殊微微掀眸，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却见裘玄脸还是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神情，连丝毫的变化也没有。

当事人都没有在意，奉殊当然没那么闲心多管闲事。

只要裘玄和林镜好好地，在这百年之内不出任何问题成长起来便可。

“师姐，喜欢是什么呀？”这时，林镜突然问起这样一个问题，懵懂软糯的语气，带着点少年特有的好奇和憧憬。

奉殊不禁笑了一声，随口说道：“喜欢当然是不能让自己冷着了饿着了委屈了，总之要让自己开心过每一天！”

识海里，月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喜欢？这是爱自己吧！

不过这好像，也是喜欢啊！唔，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呢！

“……”

林镜微微愣住，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奉殊的答案会是这个。

他略微沉默，又问道：“师姐，那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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