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浪和苻翾几乎是同时说出为什么。
百晓生冲薛浪咆哮道:“死小子,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苻翾还是坚持不懈,她打听这么久怎么可以放弃。她想着,聂迦蓝怎么可以真的放弃她。
“您今日必须告诉我,听说您喜好收藏古玩品,我可以给您找各种奇珍异宝。”
哟呵,这女人犟驴转世吧!百晓生看着他心里烦躁的很。
“实不相瞒,七巧阁阁主是我的主上,我不能卖主求荣。”百晓生轻飘飘的说完。
什么?百晓生是聂迦蓝的人,是七巧阁的人。
苻翾执拗的很,“那您禀告他,我要见他,苻翾要见他。”
“那行吧。”
他会不会见我?苻翾想着。
皇宫一片寂静,朱砂色的高墙围住了那么多人心,御前侍卫穿的银甲衬得金銮殿的灯火尤其的明亮,龙涎香还不断冒着烟,那人穿着龙袍坦坦荡荡的坐在龙椅上,龙袍不是纯金黄,而是白底金丝线缝制的龙,衬得那人在烛火下丰神俊逸。
他坐在龙椅上看着苻翾,手里放下六扇门传来的信,眼中闪烁着不可名状的深意,“一次次抗旨不尊,苻翾,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忤逆朕?”
金銮殿只有苻翾和苻贤,她跪在地上,眼中还是桀骜不驯,“陛下想知道是谁吗?是您啊,我的太子哥哥啊!”
他有些失神,恍若回到年少之时,那个叽叽喳喳的小郡主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喊着“太子哥哥。”
“为什么放走薛浪?”
“他于臣有用处。”
“何用。”
“恕臣难以告知陛下。”
空气中又是一片寂静,香也烧完了几柱,苻翾依旧跪在堂前,膝盖跪的都酸软了,她依旧不曾认错,也许苻贤只是想听她认错而已。
良久,那声清肃的声音响起,“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忤逆苻贤,她站在苻贤面前,龙椅旁边。
苻贤看着她的眼中满是倔强和乖戾,早就没有当初郡主时的傲娇和乖巧。他一把将苻翾揽入怀中,一如当年共乘一匹红鬃毛的马游盛京。
“陛下,您是君我是臣,您是兄我是妹。”苻翾挑明两人的关系,她想起身之时却被苻贤按住。
“那又怎样?翾儿,你受苦了。”,他的话好像一把刀挖得苻翾的心火辣辣的痛。
苻贤把她的半截面具摘下来,映入眼帘一道丑丑的疤痕,再差一点她的眼睛也就瞎了。他的心里忽然就像被凌迟一般疼痛,他想着难道所谓的天命真的比她还重要吗?
“陛下。”
是妙罗的声音,奥不,是徐贵妃的声音。
她进来才看见眼前的一幕,慌忙地低下了头行礼。
“平身。”苻贤的语气淡漠。
“臣妾不知陛下在此…”,徐妙罗看着坐在苻贤怀里的苻翾,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又有一种愧疚感。
“徐贵妃来的好,正巧我和陛下饿了。”苻翾故意的,她看着徐妙罗侍女手提的饭菜,有看了一眼苻贤,眼中满是狡黠,她偏不让徐妙罗好受。
她就是要让徐妙罗看看,就算我苻翾脸花了,我依旧比你在他心里的地位高的高,你永远是鸠占鹊巢的。
“嗯。”她怯生生道。
苻贤见不得她怯生生的模样,道:“贵妃,夜深了,无事就回寝殿吧。”
苻翾看着徐妙罗窈窕的身影,缓缓从苻贤怀起起来。
“故意气她的吧。”苻贤看着苻翾,眼中闪烁着什么。
“臣不敢。”
“还有你苻翾不敢的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