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不是已经垂涎本庄主了?”,练惊鸿傲娇又夹杂着机灵的小眼神撇着揽着她的徐怀玉。
这句话仿佛跟个洞一样,等着徐怀玉去钻。
“啊?这个…”
话糙理不糙,只要马屁拍的好,没有泡不到的绝世美女子。徐怀玉你记住,你很行。
“庄主美貌惊绝,惊鸿一瞥更似天上尤物,额…眉宇气度不俗,简直就是神仙姐姐。”,徐怀玉脑海闪过一篇又一篇古人的陈词滥调。
练惊鸿又是一个白眼翻过去,笨死了!就不能直接点表态嘛!
她想,要不,亲自教他。
她身轻如燕,不过翻了一个身,徐怀玉的胳膊揽着的就空了,他看着练惊鸿那张绝世妖娆的小脸蛋,练惊鸿冲了他眨了眨眼,直接一个手臂将他的脖颈揽过去。
徐怀玉凑近她的脸直面她琥珀色的眸子时,心跳骤然加速,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如同那匹红鬃烈马似的。
她更进一步,两人酥软的唇相撞。徐怀玉惊讶又惊喜地凝着练惊鸿琥珀色的眸子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薄珃和千长青一同趴在门口,薄珃已经将那张纸糊的窗纸捅破,兴致勃勃地打量屋内的景象。
“这小子不会要成为我的姑夫了吧!”,千长青摸了摸胡须。
薄珃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小子后福多着,哈哈。走走走,不要打扰你侄子的出世。”
说罢,他就拉着千长青离开了。
呜呼!小侄子!
视线回到颖川,夜里的风一日比一日凉,一日比一日萧瑟,陈令韬在昏迷中一直喊着傅离弦的名字,执念还是愧疚,或者是爱,或许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到底是他间接杀了她父亲,到底他们之间有积怨和爱吧。
“离弦!”
又是一声,苻翾和那妖僧靠在门窗檐儿那想着对策。
妖僧看着她有些担忧的神色,似笑非笑地戏谑打趣道:“怎么?怕拿不回去宗阳剑谱吗?”
苻翾白了他一眼,不过还要感谢他昨日尽力给陈令韬救治。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对这个问题也有些许疑惑。
“因为你的眼睛坚韧地和我的一个故人很像”,他倒说的也不像是假话,眉眼中尽是真诚,好像在对他那个故人说话似的。
那个故人,应该对他很重要吧。
“女侠”,他羸弱的声音响起,他醒过来了。
苻翾走过去,“你中毒了。”
“我知道,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回来了?是她为了报复我,她恨我。”,他眼中的愧疚尽数落在苻翾的眸子里。
“已经讲这里的人都暂时扣押下来了,为了给你找下毒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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