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萌儿回寝室后倒头就睡,当晚发了高烧,在医院住院多日。
易粒粟发现她鼻青眼肿,就问怎么回事。但邱萌儿只说是摔的,易粒粟不再追问,几日里一直陪在床边,悉心照料。
林悄悄事后也害怕,躲在李胜利的小别墅里多日未出。虽然李胜利电话通知分手了,但再也没下文,林悄悄就当他一时妄语,继续心安理得地住在那里。
没想到邱萌儿一直没报警,林悄悄就放心来上课了。她看到邱萌儿闷头坐在座位上,就趾高气扬地打旁边走过,心里想着:看这窝囊样,打一次还是管用的,应该再也不敢打李胜利的主意了。
邱萌儿也是出院后第一次来上课,她现在更加沉郁,见林悄悄示威一般走过,波澜不惊。
大家都没想到,李胜利也来新闻学院上课了。
林悄悄顿时心花怒放,心想着,男人真是说一套做一套,都是一个德性。
可没想到,李胜利径直走到易粒粟那边。
邱萌儿和易粒粟身边的同学立马知趣地让开。学校里谁不知道李胜利的家世背景,只好敬而远之。
李胜利堂而皇之地坐在易粒粟旁边,郑重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之所以拒绝我,肯定是因为还不了解我,不了解胜利集团。没事,我给你时间。”
易粒粟没搭理,和邱萌儿不约而同地换了座位。
但李胜利无所谓,换到哪儿,都有人给他让出位置。
林悄悄失望至极,跑到李胜利面前质问:“原来你喜欢易粒粟?”
李胜利也不含糊,瞪大了眼珠子反问:“怎么了,我喜欢谁,还要你批准吗?”
林悄悄不敢拿李胜利怎么样,冷不丁地扬起一巴掌,打向易粒粟:“你个贱人,一直坏我好事。”
但抡起的巴掌被拿住了,拿的死死的。
是陈粒辛。
刚才李胜利一进教室,邱萌儿就知道有麻烦,立马给陈粒辛打电话。
她知道,陈粒辛是梁栗粟的好兄弟,正帮着梁栗粟追易粒粟,那也一定会保护好易粒粟。
当然,邱萌儿也是有私心的,知道惹恼了李胜利,以后会很麻烦。
她要帮梁栗粟,更要力所能及地保护梁栗粟。
林悄悄手腕吃痛,见是陈粒辛,愤恨交加,就对着李胜利喊:“李胜利,有人当着你面,欺负你女朋友!”
李胜利赶紧撇清:“你别碰瓷啊,易粒粟才是我女朋友。”说着,就把凳子往易粒粟身边挪了挪,靠的更近一点。
陈粒辛见了,直接说:“你让开!谁让你坐这儿了?”
李胜利难以置信,挑着眉问:“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胜利集团吗?我爸就是胜利集团的董事长,我毕业后也要去当总经理的。不是跟你吹牛,我跺一跺脚,大沈市都得给我抖三抖。”
陈粒辛上下打量李胜利,然后说:“你跺啊,我看看!”
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李胜利才发现自己把话说死了。
林悄悄趁势来帮腔:“陈粒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胜利集团在大沈市可是无人不知。你惹到了我们家胜利,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粒辛没搭理林悄悄,凑近直视李胜利:“你起不起来?”
除了他爸,李胜利还重来没遇到过对他这么凶的人,抖抖嗖嗖地站了起来。
林悄悄恨铁不成钢,气得直跺脚,但想了想,才发现自己脑子坏掉了,赶紧上前,一把搂住李胜利的胳膊:“胜利,咱们走,别跟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一般见识。”
陈粒辛顺势坐在易粒粟身边。
易粒粟说:“你惹到李胜利,真的要麻烦了。”
陈粒辛不屑道:“怎么看都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谅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易粒粟不放心:“李胜利本性不坏,但林悄悄不是省油的灯,不知会教唆他做什么。你还是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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