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别动。”李胜利眼看梁栗粟的车子走远,气急败坏地警告,然后骂骂咧咧地操作几下:“看我撞不死你!”
李胜利踩了油门,车子呼啸启动。
邱萌儿一闪,车子擦身而过,但车子带起的气流还是差点把她吹倒。
另一边,吉蓁蓁细看梁栗粟,觉得他才是“一表人才、青年才俊”,李胜利长得还是差点。再看气质,风度翩翩、儒雅飘逸,李胜利和他比就是大老粗。看来女儿还是有些眼光的。于是,迫不及待地问:“小梁,看你不像本地人啊。”
梁栗粟很久没开车了,正专心致志地开车,随口说:“嗯。”
吉蓁蓁凑近再问:“阿姨看你,像是江南人吧。”
梁栗粟脖子都能感到阿姨的呼吸了,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咽了口唾沫说:“嗯。”
易粒粟看不下去,把母亲拉回座位坐好,一股脑说:“梁栗粟,身高185厘米,体重73公斤,金融学院一年级,上海人。”
吉蓁蓁知道易粒粟这样说,是在埋汰她,但听到这里还是心花怒放:是上海小伙啊,那肯定不会差了!忍不住再问:“那你——”
易粒粟看一眼就知道母亲要问啥,无奈地说:“父亲是做生意的,母亲没有工作,所以没有你厉害。”
吉蓁蓁一听,做生意的,那家庭条件不是一般的好啊,就嗔怪道:“真不会说话,什么叫‘没有工作’,明明是小梁的母亲命好,可以在家享清福。”
后来李胜利打来电话,问她们在哪。吉蓁蓁左右为难,捂着电话告诉了地点。
本来,吉蓁蓁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到梁栗粟这边,毕竟女儿对他很和气。但是想想,这李胜利其实也不错,对她殷勤备至。只可惜只有一个女儿,要是有两个就好了。
李胜利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吉阿姨,别被梁栗粟骗了,他那车是租来的。”
吉蓁蓁也打听到了,但车子是否是租的无所谓,毕竟人家是上海人,爸爸还是做生意的。她为难道:“哎呀,胜利啊,阿姨也特别稀罕你,只是粟粟她还是太有主见了,我也拗不过她啊。”
李胜利一听就跳脚:“吉阿姨,我爸可是胜利集团的董事长,我毕业后就是总经理。那个梁栗粟能和我比吗?”
听李胜利再说一遍,吉蓁蓁更加肉疼,这么好的女婿不要了真是可惜。她犹豫地看向易粒粟,发现易粒粟他们已经走远,只好去追,并告诉李胜利:“我找机会,劝劝粟粟。你先回家,等我消息。”
来的时候忧心忡忡,走的时候欢天喜地,吉蓁蓁觉得来这一趟太值了。她摩挲着易粒粟的手,嘱咐道:“李胜利、梁栗粟这两孩子都不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妈,我和梁栗粟只是同学。你想多了啊,也太会给自己加戏了。”易粒粟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吉蓁蓁重重地拍了下易粒粟的手,责怪道:“同学这么多,有谁对你这么好的,妈又不傻,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妈是开明的人,凡事你自己做主。他们两,你选谁,妈都全力支持。妈只有一个要求,尽快确定下来,争取年底带回家,让你大姨、二姨见识见识,什么叫金龟婿。”
易粒粟本以为搪塞过这几天就好,没想到母亲还真当回事了,顿时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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