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粒粟面露难色地看向陈粒辛,遗憾地说:“一个星期太短了,我还没进入状态呢。”
顾海青也曾年轻过,也曾为了爱情横冲直撞不惜头破血流,自然欣赏易粒粟的勇敢,也佩服她的“谋略”,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意味深长地看向陈粒辛。
陈粒辛被看得发毛,不得不回应:“我没意见啊,你要是不嫌金融课枯燥,随便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易粒粟内心窃喜,感激地看着顾海青:“顾院长的课,一点都不枯燥!”
顾海青心情颇好,回到讲台,宣布继续上课。
而陈粒辛则安慰自己:不怕,反正下周,梁栗粟就回来了,到时候三人上课,就让梁栗粟坐中间。
这一个星期,都是邱萌儿在医院照顾梁栗粟。她没让陈粒辛和易粒粟再来,免得梁栗粟见了会触景伤情。
梁栗粟回校后,陈粒辛如遇大赦,帮着忙这忙那,好减轻自己的愧疚感。他想早晚要被知道,就找机会先说:“易粒粟想辅修金融学,以后可能都要来我们班听课。”
梁栗粟“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陈粒辛装作很随便地说:“每年大二都有很多人辅修,都想着把学位证拿到手而已,像易粒粟这样认真钻研的倒是没几个。”
梁栗粟说:“易粒粟不是将就的人,她认准的,就会一心一意去追求。”
陈粒辛没听出话外之音,反以为抓到了话头,赶紧说:“她和你的性格很像啊,你们怎么看都很般配。正好有这个机会,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明天开始上课,你两就坐一起。”
梁栗粟沉着脸,轻声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经跟辅导员请了长假,暂时不去上课了。”
陈粒辛傻眼:“你请假了?”
“是的。这次住院,我跟大家说生了大病。现在大病初愈,也不适合马上就上课。”
陈粒辛不安,在寝室来回走动,心想这该怎么办。
梁栗粟知道陈粒辛的意思,思忖了半日,才下定决心说敞亮话:“陈粒辛,你觉得易粒粟是物品吗?”
陈粒辛被吓一跳,直勾勾看向梁栗粟,弄不清他问这话到底啥意思。
梁栗粟也看陈粒辛。
陈粒辛想明白了,自知理亏,结巴道:“你胡说什么,易粒粟她——”
梁栗粟没等他说完,就严肃地说:“那你为什么还胡来?把她让来让去!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既然我们都喜欢易粒粟,那就公平竞争。现在我知道易粒粟喜欢你了,那我就退出,不需要你让。”
陈粒辛没想到梁栗粟会把话说破,听他意思,也知道易粒粟的心思,难道那天在病房说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陈粒辛顿时感到难堪,又觉得自己做事确实不地道,既然易粒粟爱他,而他也爱易粒粟,为什么还要让,这不是亵渎爱情吗?
梁栗粟见陈粒辛脸红了,知道他意识到问题所在,又缓缓补上一刀:“你这样做,对不起她,看不起我。”
之后,梁栗粟不再说话,留下陈粒辛细细咀嚼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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