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心村民上前安慰:“大妹子,我们替你报警了。这伙人现在砸得欢,待会儿一个跑不掉。”
有人跟着说:“砸就砸吧,警察来了,肯定让这些人赔偿,正好换一茬新的。”
胡阿珍心痛的要命,心想,真是冤孽,怎么就招惹了吉蓁蓁这么个东西。
吉蓁蓁趾高气扬地来到院门口,面对着胡阿珍,说:“你还算识相,老老实实的,比你儿子精明多了。”
然后又对村民们说:“我吉蓁蓁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儿子不识好歹,纠缠我闺女,我来找她好说歹说,她就是油盐不进,如今只能动点真格的了。”
有村民打抱不平,喊道:“欺人太甚了,我们早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收拾你们。”
吉蓁蓁冷笑:“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朋友来帮我打抱不平,警察来了,也得讲理。”
吉陶陶在一旁架势:“大不了赔钱,我们有钱,给!”
说着,把一扎人民币扔给胡阿珍,又说:“赶紧买新的,我们再来砸,直到你儿子和我侄女彻底分开为止。”
吉蓁蓁虽然心疼那钱,但忍了,眼下必须把姿态做足,待会警察来了,也好说话,于是说:“胡阿珍,我奉劝你识时务,立马打电话给你儿子,让他离我闺女远点。否则,这事儿,没玩!”
村民们听了,都摇头不止。有人上前劝胡阿珍:“还磨蹭啥,赶紧打电话给陈粒辛呗,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早断早好。”
有人说:“陈粒辛这么优秀,什么样的好女孩找不着?”
有人说:“看她那架势,真以为自己女儿是凤凰呢,简直丢人现眼。”
胡阿珍还是犹豫。
她一直以来的想法,这是她和吉蓁蓁,作为长辈的交涉,不愿意让儿子以及那个有可能是儿媳妇的易粒粟牵扯进来。即使和他们有关,也不能让他们为难。
不然,吉蓁蓁就得逞了。她之所以这样大闹,就是要把陈粒辛和易粒粟拉进她们的漩涡,不得不考虑长辈的感受,而不是由着他们自己的感觉。
突然,远方有尘土飞扬。
围观的村民们首先开始躁动,原以为是警察来了,再细看,不像!
那伙人开卡车、骑电动、乘三轮、开摩托,一看就是乌合之众。
很快,大家看清,是陈粒粒带着另一伙人杀了过来。
原来,陈粒粒在上班,收到村里好友打来电话,说是她家被一伙人砸个稀巴烂。
陈粒粒一听肺都要气炸,立马叫上厂里相熟的朋友,然后再纠集朋友的朋友,很快凑齐一堆人,奔了过来。
陈粒粒带的人更多,一见到吉蓁蓁和她身后被砸得稀烂的家,顿时火冒三丈,大喊道:“兄弟们,先给我包围住了,今天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没想到陈粒粒能聚拢这么多人,吉蓁蓁有些心慌,看了看吉陶陶。
吉陶陶神情严肃,小声说:“他们人数多,但我们战斗力强,真打起来,不会吃亏,但问题是,不好收场。警察来了,都得进局子,不划算!”
吉蓁蓁只想闹事,让对方不胜其烦,肯定不想动真格,于是向胡阿珍口气和缓道:“你劝劝你闺女,她火气可不小。”
还没等胡阿珍说话,陈粒粒冷笑道:“现在讨饶晚了,今天不打你满地找牙,算我输!”
然后,一招手,喊道:“兄弟们,跟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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